“你行!”江寒也態度堅決。

“我不行。”

“你行!你肯定能行。”

“我不行。”

眼見著寧有光依然不鬆口,江寒抿了抿唇,彷彿下了什麼狠心似的說,“說吧,怎麼樣你才能能行。”

“他從此以後禁慾。”寧有光一字一句道。

“……”江寒。

包廂裡一時靜的針落可聞,靜默許久後。

“能不能再商量商量?”江寒頭疼的抓了抓腦袋,“這傻逼才三十三歲啊。”

他感覺自己現在不只是頭疼,牙也疼了。

寧有光卻絲毫不給任何商量的餘地。

“要我治,就沒得商量。”她一臉淡然的搖頭,“不然你們去找別人,你可以讓他自己選,他是要命,還是要慾望。”

“……”江寒知道帶來的這貨病的不輕,但沒想到病的這麼嚴重。

後半生竟然連個正常男人都做不了。

這實在是太為難人了,他真的做不了主。

寧有光也知道這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於是繼續說,“你可以把我跟你說的話轉達給他,讓他自己做決定。”

江寒的陰鷙俊美的面容微微沉了沉,“你說吧,我會盡量完整的向他轉達你話裡的意思的。”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色是刮骨鋼刀’這句話,你帶來的這個朋友,熬夜縱慾,還服壯陽酒,他說自己的腰正中督脈那條骨頭整天都痛,痛的走不了路,這其實還是個小問題,你知道什麼問題才是最要他命的嗎?”寧有光眸光清冷的看著江寒問。

江寒被她看的背脊發涼,直想逃。

但他不能,只能鼓著臉搖頭。

“是他的腎。”寧有光聲音微冷道,“他的腰部腎所在的位置凹陷嚴重,說明的他體內的腎水腎精已經被掏幹了,他的身體透支的太兇了,已經得了虛勞虛損病!”

——“他再這麼耗下去,瘦下去,沒幾年好活。”

寧有光真實服了這些人了。

他們不只是會玩別人的命,也在玩自己的命。

江寒天的後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寧老師,怎麼這麼嚴重?”

“是啊,怎麼就這麼嚴重呢?”寧有光歪頭看著江寒,勾唇冷笑,“那就要問他,為什麼要玩的這麼大咯。”

江寒眼神躲躲閃閃,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如坐針氈。

他心底有種深深的感覺,寧有光極有可能在指桑罵槐,但他不敢挑明瞭問,只好繼續打哈哈,“他平時怎麼生活的,我怎麼會知道啊哈哈哈……”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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