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徐玉江捂著屁股臊眉耷眼的走在前邊,陸逸塵時不時就個他一腳,本以為這熊孩子本人欺負了,自己跑去幫他解決這些破事,誰想這熊孩子因為五十塊錢把自己給賣了。

還有,現在的孩子早熟得也太厲害了吧?這剛上初一,就知道搞物件了,一個初中的黃毛丫頭跟自己表白,陸逸塵怎麼想怎麼感覺這事有些荒唐。

可轉念一想,在過若干年,小學生都敢當眾親嘴,97一個初中黃毛丫頭跟自己表白,到也不算是太過匪夷所思的事。

社會在發展,人類在進步,觀念也是越來越開放。

大狗笑道;“老陸你這魅力可以啊,初一的小美女都主動跑過來跟你表白。”

陸逸塵不由是滿臉黑線,給了大狗一腳後,趕緊加快腳步回家,這事被他這些損友知道,還指不定要怎麼糟蹋他。

那個叫宋嬌嬌的女孩陸逸塵根本就沒往心裡去,一個黃毛丫頭而已,但他不知道宋嬌嬌為這事哭了好幾天。

在過一些年,曾經的黃毛丫頭出落得亭亭玉立,在出現在陸逸塵面前,到是讓他感到格外的震驚與驚訝,但這都是後話了。

到了家陸逸塵到也沒跟自己老姑告狀,還是讓徐玉江這熊孩子好好過個年吧,真說了,少不得先是女子單打,在是男子單打,最後就是男女混合雙打。

下午陸逸塵沒喝酒,說是晚上看春晚的時候在喝,吃完飯這天也就黑了下來,但衚衕裡卻是格外的熱鬧,一群熊孩子揣著一兜子鞭炮在衚衕裡到處放。

甚至還有幾個熊孩子跑到公廁裡,把點燃的鞭炮仍到糞坑裡,這場面實在是沒辦法贅述,太辣眼睛。

鞭炮聲是此起彼伏,時不時就要絢麗的煙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這個年很熱鬧,也很有年味,但在過去一些年,過年也就變得越發索然無味了,尤其是禁制燃放煙花爆竹後。

那時候陸逸塵感覺這年都不像是過年了,太過沒意思,春晚也變得成了雞肋,看得人是昏昏欲睡,除了一些年紀大的人還習慣每年三十守在電視機前看春晚,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找到了其他的娛樂方式。

徐玉江吃完飯就跑得沒影了,不知道跑去那瘋了,但這小子晚上12點肯定回來,因為過了12點大人就給壓歲錢了,為了這筆錢就算是徐玉江的狗腿被人打斷了,他爬也要爬回來。

陸逸塵就老實在家,等待春晚的開始,他懶洋洋的靠在被褥上,身下是滾燙的火炕,俏麗的沈倚琪幫大家收拾好後,就坐在陸逸塵旁邊,像極了乖巧的小媳婦。

家裡一群女人到是很稀罕沈倚琪,但奈何這丫頭話實在是太少了,還怕人,大家也就不好意思拉著她閒聊點什麼。

陸正東幾個人聚在一起正在扯閒篇,言語間到是透露出礦裡是一年不如一年之類的訊息,還有句是誰誰調走了的事。

這些情況匯總在一起,不外乎青山銅礦已經開始時走下坡路了,今年雖然照例是給職工們發了福利,但跟前幾年比起來,這福利真是不怎麼地。

老爺子聽他們說後有些不開心,他是第一代來建設銅礦的工人,對這座大型銅礦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感情。

這座銅礦對於老爺子這代人來說,就像是自己的兒子,現在聽到自己兒子一天不如一天,老爺子先是憂心忡忡,但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不停的抽菸。

陸逸塵到是沒插話,但也為礦山的前途憂心忡忡,他不知道靠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改變這座礦山的命運,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改變礦山幾萬職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