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很無語,直接側過身去背對著夏初,趕不走,也打不過,陸逸塵認命了,反正倆人離的遠,也沒脫衣服,出不了什麼事。

次日清晨任明亮一大早就起來了,拿著魚竿直奔河邊,首富任明亮釣魚的癮頭還是很大的,不過他也沒釣多長時間就被陸逸塵逮走了。

任明亮走在前邊抱怨道:“老陸你自己去唄,幹嘛非得叫上我啊?你讓我釣會不行啊?”

陸逸塵一翻白眼,斬釘截鐵的道:“不行,你說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就不能幹點正事,別整天想著玩!”

任明亮小聲嘟囔道:“這男人,越是年紀大就越喜歡鼓搗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還年輕,不懂啊。”

三個人很快就到了姚定國門口,任明亮一腳踹在門上,隨即扯著嗓子喊道:“狗日的姚定國開門,老子跟你說,今天你要是不開門,我就讓人把你家這破門,連帶著這院子都特麼的給拆了。”

首富任明亮同志很不爽,一是狗日的姚定國就是特麼的不答應種山楂,二是他釣魚釣得好好的,結果被陸逸塵逮到這來,有氣沒地方撒,自然要撒到姚定國身上。

這次姚定國開門到是很快,他是真怕激怒了任明亮,這真找點人來把他家這院子給拆了。

姚定國哭喪個臉道;“任老闆您放過我行不行?我家不種,但我也沒攔著其他人不讓他們種啊?”

任明亮撇著大嘴道;“去尼瑪的,你特麼的是村長,你老子以前也是村長,你特麼的不種,其他人誰會種?”

姚定國眼淚差點沒落下來,他是有苦說不出,遇到任明亮這麼個有錢有勢的主,更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逸塵把任明亮拽到一邊,突然道:“老村長我們這次來,不是跟你說種山楂樹的事,而是給你兒媳婦看病來的。”

這話一出姚定國立刻是面色大變,急道:“我兒媳婦沒病,不用看,你們趕緊走。”

任明亮脾氣上來了,一把揪住姚定國的衣領凶神惡煞的道:“走?老子忍你好久了,今天這病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媽的。”

姚定國急道:“任老闆他這麼年輕,他會瞧什麼病嘛?在說了,我兒媳婦沒病。”

夏初很不爽的道:“沒病你請跳大神的?沒病大半夜你不睡覺,抬著她去你媽的墳前幹嘛?”

這話一出,姚定國再次是神色大變,急道:“別說了,別說了。”

任明亮手上一用力就把姚定國推進了院子,隨即指著陸逸塵道:“我這兄弟是年輕,但前天不但上了咱們縣的電視臺,更是上了省電視臺、中央電視臺。

知道為什麼不?因為別人治不了的病,他能,姚定國我跟你說,這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你特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姚定國立刻滿臉震驚之色的看向陸逸塵,但同時臉上也有狐疑之色,眼前這麼個小年輕能上中央電視臺?這不可能吧?

顯然前天姚定國也沒看電視,這也難怪,他家出了這樣的事,姚定國都要愁死了,那有心思去看什麼電視?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痛苦的嚎叫聲,姚定國的兒子急匆匆的跑出來急道:“爹,桂蘭頭又開始疼了,更厲害了,大仙不是說我奶奶跟黃大仙不會在纏著她了嗎?怎麼疼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