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嶺拎著刀,向著不遠處的一夥人走去,粗略的一數大概七八個人,凌嶺人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傳過來,“小楊,你太不理智了,是真的想女人想瘋了嗎,再說就算是下藥,你也多下一點啊,怎麼還能醒過來兩個”,另一個尖銳的聲音也傳了出來,“鄭哥,我也不想啊,誰讓那傢伙的女兒長的那麼俊,我想著所幸把她媽帶上一起哈,誰能想到那漢子那麼生猛,我們四打一,還能被反殺兩個,再說小左的這蒙汗藥也太假了吧,給我說的一頭牛也能放倒一天,結果才剛過了半小時人家就醒了”。那個聲音略顯年長的聲音又傳來“我可是聽那瘋女人說,他還有一個弟弟,比他老公還生猛,我真怕是不是惹到什麼麻煩了”,尖銳的聲音再次傳出,“能有什麼麻煩,他男人在能打不是還是被咋們砍翻了嘛,他弟弟再厲害,咋們七個人也不怕。不過講真心的,鄭哥自從咋們兄弟喝過你那狗子的血,就沒怕過誰,沒想到今天能遇到一個這麼厲……”。

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夥人終於發現了凌嶺,隨即站了起來,大家都拿起手中的武器,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提著大刀的凌嶺,眼前的凌嶺絲毫看不出強者的樣子,畢竟剛剛洗過澡,還換了衣服,本來二十六七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個強壯一點的年輕人,連王志西看起來都要比他生猛的多。

人群中一個年齡稍長一些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望著凌嶺微笑著說道“小兄弟也是那一家的人?誤會,這其實是個誤會,是我這兄弟的不好,好心送食物,沒想到送了過期的食品,導致你兄弟有些昏迷了,後來不是也因為這是鬧過了,還殺了我兩位兄弟,現在我那兄弟屍體還在外面躺著呢,兄弟現在這末日哪天不得,得罪幾個人,還要冒著死亡的危險,我們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好不好”。

隨著中年男子的話,周圍的幾個年輕人頓時不樂意了,恨恨的說道,“鄭哥還跟他廢什麼話,小王和小黃難道白死了,他那哥哥眼看著是廢了,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連他……”,“瞎說什麼,閉嘴”被稱為鄭哥的人連忙打斷他的話,又一臉賠笑的看著凌嶺,“兄弟,我這兄弟不會說話,你多擔待,你看確實你哥哥也殺了我兩個人,我兄弟也都有氣,這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我們就這樣算了,你看怎麼樣”。

“呵、呵、呵”凌嶺忍不住笑出了聲,輕狂到不可一世的聲音“我看你們是真不想活啊,跟我這演雙簧,你們今天站在這的七個人,我敢保證沒有一個能活下來,你們可以倒是可以決定決定誰先死”。

隨著凌嶺不可一世的聲音傳來,面前的七個人徹底火了,就連面前一直和顏悅色的鄭哥,臉色也拉了下來,在周圍雜亂的“鄭哥還跟他廢什麼話?幹就完了”,“對啊,鄭哥,這小子太狂了,動手吧”……被叫鄭哥的男人也是面色陰沉的看著凌嶺,強壓著怒火“小兄弟,我可是給過你……”

隨著鄭哥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顆頭顱也是緩緩飛起,在空中飛過一條拋物線,這時無頭屍體才開始噴灑血液。嘈雜的聲音消失了,凌嶺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站姿,啼血刀上連滴血都沒沾,真的無法想象,凌嶺的刀有多快。凌嶺不可一世的聲音再次傳出來,“我說過你們今天都要死,不過你們可以選擇選擇誰先死”,這次凌嶺的略帶嘲諷的語氣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反駁,畢竟他們中最強的鄭哥連反應時間都沒有就被殺了,其餘的人連凌嶺怎麼出的手都沒有看見,還怎麼打。

寧靜到詭異的聲音傳來,凌嶺又緩緩提起刀“既然你們都不選擇,那我就動手了,”說著揮刀砍向被稱為小楊的年輕人,依舊快到無法反應,直到小楊的屍體跌倒在地眾人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壓抑的氣氛愈發濃重,已經開始有人不停的退後,尿液隨著大腿流了下來,一邊向後爬著一片喊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大哥饒威一命,我沒有幹壞事,是他,對是他,是他給大哥的家人下的藥”,凌嶺隨即喝到,“好,那我殺他”,刀光一閃,又一具無頭屍體躺下。隨著連續擊殺三個人,剩下的四人徹底亂了,“殺他,殺他,是他要強上小女孩的,我攔都攔不住,還是被大哥姐姐拼死才攔下來的”,“殺他,他說的所幸衝上去補兩刀,直接把他們都殺了就不怕你找上來了”,“殺他,殺他,是他告訴小楊有幾個人進了超市,還是三女一男”凌嶺靜靜的看著他們在死亡面前的嘴臉,前一刻還是生死相依的好兄弟,後一刻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架勢,不經有些好笑,隨即也不再拖延幾刀下去。只留下最開始就逃跑的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凌嶺走到面前舉起刀,腳下的人影徹底崩潰了,“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有秘密,我知道情報我都告訴你”,凌嶺不禁也停下了舉刀的動作看看他能說些什麼,男子見有希望,急忙說道“鄭哥,鄭哥養了一條狗,他的狗什麼都吃,喪屍都吃,還不會喪屍化,喝口他的血力氣能變得極大,我知道在哪,我告訴你”,凌嶺搖搖頭,又舉起刀來,自己有老虎血誰還在乎什麼黑狗血啊。

男子一見凌嶺不感興趣的樣子,連忙喊到,“還有,還有,鄭哥發現了一個地方,每次都是一個人進去,之後才開始大量提取黑狗血的,把大黑狗都吸怕了,這才逃跑了,我上次有聽他和楊哥聊天,好像是什麼秘境,異能什麼的”,凌嶺聽到眼神微縮,瞳孔微微睜大,握刀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又調整語氣緩緩說道“在哪?”男子一天有戲連忙坐地起價,“您先放了我,放了我之後……”

啼血刀橫在男子的脖子上,凌嶺冰冷的語氣說道“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不說現在就死”男子何時受過這等壓迫,一時間開始胡言亂語“在樓頂,就在樓頂,鄭哥去過之後再也不讓其他人上去了”。隨著“噗”一聲,凌嶺抽回了啼血刀,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說過你們都要死,這就是欺負我兄弟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