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顯然不在意。

揮了揮手。

隨後,這汪亭又是從懷裡掏出了兩張銀票。

面值一百兩。

共兩百。

“去牙人那裡再挑個使喚的人過來,一併伺候公公,再找個男丁,老實巴交的就行,以後負責砍柴之類的體力活,剩下的銀子,找人把院子裡重新修葺一下。”

“銀子不夠了,再找咱家來拿。”

“啊……”

小玉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

主要是。

兩百兩銀子?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筆從來沒有見過的鉅款啊。

“卑職見過陸公公。”

小玉在這原地呆愣的時候,汪亭已經攙扶著陸行舟走開。

陳慷迎接了過來。

他鉤鐮槍杵地,單膝跪下,低下了頭。

陸行舟停下了腳步,問道,

“昨夜怎麼沒帶那開弩的將領過來?”

“回稟公公。”

陳慷道,

“昨夜收拾完這裡已經很晚,卑職去過公公的內宅,見公公已經歇息了,便又帶著人回去了。”

“他是我手下數一數二的好手。”

“本想今早上帶他過來,但要審訊那三個人犯,以及處理一些軍中事務,旁人做不得。”

“便只能擅自作主,讓他去忙了。”

“請公公恕罪。”

陸行舟聽完了這些話,點了點頭,道,

“起來吧。”

他原本以為,這陳慷有私心。

比如擔心自己要拆他的兵,折他的威,所以故意壓著這件事情。

原來不是。

他也覺得,這陳慷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

既然情有可原,那便無妨。

“多謝公公。”

陳慷直起了身子。

一臉坦然。

他確實沒有藏私防範的意思。

昨夜事情出的突然,實在忙碌的要命。

而且禁軍和他之間,也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妥,手續也沒有交接完畢。

總是要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