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海上伏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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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龍本身就是個謹慎的人,他接受了陳先生的建議,並對他的提醒表示感謝,隨後就跟趙剛一起離開了陳先生的辦公室。
徐大龍走後不久,陳秘書來見陳先生,向他彙報了幾件事情,其中的一件事情就是關於威克島上金礦的。
在收復大馬的過程中,龍英元起到了很大作用,在人力和財力方面都給予了很大幫助。將威克島金礦的經營權交給他,大部分人都是贊同的。不過也有一部分人不瞭解事情的真相,他們眼中只看到金礦所能帶來的巨大經濟利益,因此,對於將金礦經營權交給龍英元的事情有意見,找相關人員抱怨過此事。
陳秘書得知之後,就對這些人進行了解釋。當那些人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基本上沒有意見了。
陳秘書的工作能力很強,很多事情都能夠主動去幫助陳先生去解決,然後將結果向他彙報。
陳先生對於陳秘書的主動精神表示讚賞,至於他具體是和那些人如何談的,並沒有多加關注。
陳先生和陳秘書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引起了某些人特別的關注。日軍剛剛撤離大馬,還留下了大批島國特務人員。
徐大龍即將前往威克島的訊息,被一個潛藏的島國特務獲得,他就給隨同日軍一起撤離的島國特務機關發了電報。
山下奉文被徐大龍率領抗日武裝趕出了大馬和大新,他對此耿耿於懷,對徐大龍也是恨之入骨。
在離開了大新之後,山下奉文一直尋找機會,希望能夠率領大軍重返大馬,再跟徐大龍決一雌雄。但是他很清楚,日軍已經沒有能力重整兵力返回大馬了,對此他深感遺憾。
當聽說徐大龍要渡海前往威克島之後,他也動了在路上攔截徐大龍的心思,於是就將這個情況向海軍方面做了通報,並透過大本營向海軍方面施壓,請他們出手,去剷除徐大龍。
日軍大本營對此十分重視,立刻透過海軍部對海軍方面下達了命令,要求他們組織力量去對付徐大龍。
海軍方面接受了這一任務,要求山下奉文為海軍方面提供準確的訊息。山下奉文立刻命令特務機關配合海軍方面的行動。
趙剛對於徐大龍的安全也十分重視。他提醒徐大龍,他的目標太大,要求他換上便裝,悄悄地離開吉坡,前往海邊的港口,儘可能地隱蔽自己的行蹤。
徐大龍也接受了趙剛的建議,換上了西裝,在魏大勇和一個班的特戰隊員的護衛下,前往港口。
魏大勇對於徐大龍的安全更是時時警惕,到了港口之後,他建議徐大龍夜間行動,以避開日偽間諜的耳目。徐大龍也接受了魏大勇的建議,到達港口之後,休息了一個下午,在夜間11點登上了一艘從日軍手中繳獲的炮艇,駛離了港口。
威克島在大馬的東南部,距離大馬本土17海里,徐大龍乘船前往威克島,從吉坡出發,在海上需要行駛75海里。魏大勇已經測算過時間,預計夜間3:00左右可以到達威克島。
今夜是個難得的晴天,月光如水,靜靜灑在寬闊的海面。徐大龍跟魏大勇閒聊了一陣,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夜,他卻絲毫沒有倦意。
他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享受著海上升明月的寧靜夜色。隨著海浪的輕柔起伏,徐大龍思緒萬千。
他看過趙剛帶來的兒子的照片,小傢伙是那麼可愛,他真希望能夠趕緊結束這裡的事情,回去親手抱一抱那胖嘟嘟的小傢伙。接著他又想起了遠在米國的楚韻兒,以及他們可愛的女兒。儘管他沒有看到照片,楚韻兒在電報中所描繪的小傢伙可愛的形象,也浮現在徐大龍的腦海中。
來到這個時代,徐大龍舉目無親,這兩對母子就是徐大龍最親近的人,是他們讓徐大龍有了家的感覺,也有了自己的牽掛。這種感覺十分幸福,讓徐大龍有了歸屬感。
他現在很渴望趕緊結束這糟糕的戰爭,去陪伴自己的妻兒,享受天倫之樂。
忽然,徐大龍彷彿聽到了什麼細微的聲音。他趕緊收回飄忽的思緒,側耳聆聽。片刻之後,徐大龍急切地喊道:“所有人注意了,前方有大型船隻,有可能是敵艦。”
聽到了徐大龍的喊聲,炮艇上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魏大勇雖然沒有聽到遠方大型艦船行駛的聲音,但是他相信徐大龍的聽力,於是迅速跑到炮艇的駕駛室,讓他向右側緊急避讓。
艇長是當地人,熟悉這裡的水情,他有些為難地說道:“長官,右側就是海岸,海底有很多礁石,在夜間我無法辨清情況,再往右靠恐怕會有危險。”
魏大勇果斷地說道:“可以將發動機熄火,保持安靜,等遠處的危險過去之後,再重新啟動。”
魏大勇相信徐大龍的聽力,他認為徐大龍能夠聽出遠處大型艦船駛過的聲音,但是那邊的人卻未必能夠聽到炮艇行駛的聲音,此時將發動機熄火,保持安靜,在茫茫的夜色中,對方應該是無法察覺炮艇的。
艇長聽從了魏大勇的命令,立刻給發動機熄火。
徐大龍聽到了魏大勇的緊急處置,認為十分恰當,微笑著點了點頭,之後繼續傾聽遠處的動靜。
突然徐大龍再次高聲喊了起來:“發動機不要熄火,馬上重新啟動。”
魏大勇聽到了徐大龍的喊聲,雖然有些不明就理,然而還是執行了他的命令,立刻讓艇長重新啟動了發動機。
這時,又聽到徐大龍的喊聲:“所有人注意了,有快艇朝這裡靠近,做好戰鬥準備。”
接著徐大龍來到駕駛艙,對艇長說道:“立刻調頭!原路返回。”
艇長並不熟悉徐大龍,不知道他聽力的神奇。在第一次聽到徐大龍的喊聲之後,他也側耳聆聽海面上的動靜,卻沒有聽到任何異常。
他有些納悶地問道:“長官,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