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

喻莘莘推開他:“我嫌你髒。”

聽到這話,孟西風臉色一沉,用力將她拽了回來:“你剛剛說什麼?”

喻莘莘覺得他每個字都是咬牙說出來的。

可面對這種問題,她可不會馬虎。

姑娘是無辜的,可男人是髒的。

於是,她伸手推住他的胸膛:“你要是碰了那麼多姑娘,當然髒。”

“你再說一遍!”

孟西風將臉靠得很近,近到兩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

喻莘莘覺得一陣燥熱,用力推他:“不說清楚,別碰我!”

“嘶!”

孟西風吃痛,額頭頓時佈滿汗珠。

喻莘莘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便發現紗布染上了一抹鮮紅。

糟糕,剛剛碰到了傷口。

“相公,你流血了。”

說著,她便動手要幫他重新包裝。

誰料,剛碰到,就被孟西風給推了開來。

“不要碰我,我髒。”

“你流血了,得處理。”

但她剛靠近,便被孟西風猩紅的眸子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果然,反派就是反派,身上的戾氣可真重。

可她是誰?

是見過無數兇殘暴徒,見過鮮血淋淋場面的軍醫,這點事,她不怕。

喻莘莘嚥了咽口水,再次走上前,拽開他的衣服,露出他精碩的胸膛,小心翼翼地開始拆紗布。

“你……”

不等孟西風說完,喻莘莘仰頭一臉嚴肅:“別你你我我的,養了這麼久的傷口,要是不及時處理,之前的就都糟蹋了。

還是你運氣好,我醫術高,不然,說不定你現在還躺在床上。”

喻莘莘是一邊拆,一邊上藥,一邊碎碎念。

孟西風本來一肚子火,看她這樣,火很奇妙地一下子就消了。

她這碎碎唸的樣子,倒是有些可愛。

只是,他最恨人家說他髒!

上輩子有人說了一個髒字,他當場一刀下去,砍了那個人的頭。

今天,若不是因為知道她吃醋,他絕對不會饒恕她。

他低頭看著她,蹙眉觀察傷口的樣子,心微微動了動。

“你恢復的還不錯,不過最近不能幹體力活了,還是好生休息的好。”

包紮好之後,喻莘莘將換下來的撿起來,然後走出門外丟了,又洗了一個手這才進屋。

照舊,她還是在地上鋪了褥子,打算睡地上。

“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