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自己把證物送上來的。

李成讓捕快拿上去,看了看兩端,說道:“果然有血,那你是說,這就是你兒子殺人的證據?那你還……”

“大人,你不如再聞聞。”

聞言,李成湊上去聞了聞,然後皺眉道:“這個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當然熟悉,因為這是蛇血的味道。”

“蛇血?”

“沒錯,我不是說過了,我兒子當天在山上打了一條蛇,以至於身上臉上還有棍子上都有蛇血。”

喻莘莘走上前:“大人,昨天你也聞過那件沾滿蛇血的衣服,足以證明我兒子沒有撒謊。”

正當李成猶豫之時,孟三娘喊道:“大人,別聽這個毒婦的,如果蛇血味道那麼重,豈不是可以蓋過人血?如果是孟淮知道自己殺了人,為了掩藏自己殺人真相,所以特意去打了一條蛇呢?”

喻莘莘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孟三娘居然還會有這樣的腦子。

但喻莘莘並沒有多說,而是和方先生交換了一個眼神,又退回到了人群中。

她見孟西風緊緊盯著自己,不由地問道:“相公,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棍子藏哪了?”

“什麼棍子藏哪了?”

“你剛剛出門根本沒有拿棍子。”

“拿了,你沒看到而已。”

“沒拿。”

“拿了……”

這時,方先生開了口:“大人,在下有個請求。”

“你說。”

“大人,既然前有人刻意誣陷孟淮,後又有人刻意隱瞞實情,所有的一切都刻意把矛頭指向孟淮,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有人在幕後當這一切的推手?

是不是有人目的就是想讓孟淮死?”

李成咳嗽了一聲:“方先生,請注意言辭!”

“大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光憑一個仵作的言論不能保證真實性,畢竟昨天的證人是假的,今天這四個孩子也都說謊。”

方先生指向孟三娘說道:“剛剛大家也看到了,這個大嬸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再惡意誤導所有人,把髒水潑給孟淮,我不得不懷疑仵作是否客觀。”

仵作直接惱了:“你說什麼?別以為你是狀師就可以亂說話!我斷案30年,整個東縣,有誰比我更會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