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平安二十三年的人生之中,雖然也有女同學暗暗表白的經歷,但還從沒有如此露骨過。畢竟他以為自己很帥,跟真的很帥是兩碼事。

這讓安平安有點沾沾自喜,感覺自己可能到了桃花期。

夏綠蒂可不管桃花不桃花的,伸手跟搶似的把‘印章’搶了過去,上下翻看著說:

“你具體在什麼地方找到的?”

“機房的一個大機器旁邊。”

阿爾芭可不認識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用了大機器這個簡單粗暴形容詞。

“我在機房轉悠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腦袋,可能是碰到了機關吧,在機器旁邊彈出來的暗格中找到的。”

“.…..”

這是什麼強運?

滿船的人幾乎就差把每一寸地方都翻過來找黃金,阿爾芭大小姐隨便晃悠晃悠就找到了線索。

“附近還有什麼嗎?”

“沒注意,我聽到有人靠近,害怕被罵就先走了。”

一艘船上機房絕對是重地,肯定不會隨便讓人進去看看。

“然後你就去了宴會廳?”

“是啊,說起來也有點奇怪,我記得是在走廊中走著走著好像突然就到了宴會廳門口,進去以後等了半天也沒人來,直到你們倆出現。”

夏綠蒂和安平安對視一眼,前者追問道:

“在哪出現那種‘突然’的情況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反正就是突然眼前一花就到了。”

阿爾芭不像安平安他們那樣每時每刻都重點注意觀察周圍,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當然不記得具體是什麼時候。

看安平安和夏綠蒂陷入思考,阿爾芭湊近點說:

“有用吧,你們去找黃金的話算上我一個。”

阿方索的黃金對阿爾芭而言沒有什麼吸引力,重要的是這個過程。

就如同億萬富翁中了張一百萬的彩票,獎金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不差那一百萬,反而是中獎本身最值得高興。

結果話音剛落,夏綠蒂斬釘截鐵道:

“不行,船上很危險,你趕緊下船回家。”

阿爾芭頓時鼓起臉: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