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郭全友不知道神秘部門的事,看見楊局,就以為他是突然闖進自己家的人,張嘴就想質問。

我看見郭全友張嘴,立刻.搶過話,對著楊局道:“原來是楊局啊!”

在現在的華夏,能被稱為“局”的人都不可小覷,尤其是郭全友看見我對那位楊局都畢恭畢敬的,心裡隱約猜到了楊局的身份。

楊局並沒有生氣,反而走到郭全友面前伸出了手:“不用管陳槐這小子說的話,我姓楊,你叫我老楊,或者楊哥都行。”

郭全友有些不自在地伸出手握住楊局,說話有些磕磕巴巴:“老……算了,還是叫你楊哥吧。”

郭全友很想和楊局套一下近乎,叫一聲老楊,可憋了好久,愣是沒叫出來,最後還是喊了楊哥。

楊局也是玄門中的人,對於天佑善人這句話理解得比我還透徹,當初他聯合趙局給我下套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和顏悅色,如今見了郭全友,臉上笑得都快成狗不理包子了。

在從郭全友嘴裡聽到我會黑貓續命之術後,楊局多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只是和郭全友寒暄了幾句,就將我帶了出去。

“陳槐,看來你師父是真的準備將衣缽傳給你了,竟然連黑貓續命這種術法都沒藏私。”

和我一起上了車之後,楊局對我說道。

我只是不屑地扭過頭去,不想和他再多說什麼。

早上在溶洞的時候,我向他求救,他說沒空,等我安全了之後,這傢伙屁顛屁顛就跑過來了,說他們人手不足,誰信啊!

“怎麼?還在怨恨?”楊局見我這個樣子,似乎有些好笑。

要是我,我肯定也笑,因為這樣樣子太像是一個賭氣的小孩子。

但我沒辦法,楊局這傢伙掌管的能量大得很,我不敢對他做什麼,除了賭氣這種辦法,我啥也做不了。

“哈哈哈……”看我不說話,楊局大笑了好幾聲,“算了,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明白地告訴你,早上沒有派人來救你,的確是我的意思。”

“不過我們也不是見死不救,至少,你不是還被一個攝影師救了麼?”

楊局穩操勝券地說道。

我立刻一激靈的坐起來,看著楊局,震驚地道:“那個攝影師,是你們的人?”

楊局搖搖頭:“不是,不過也不全不是。”

得,這直接把我說懵了。

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楊局說,那個攝影師隸屬於他們部門之下的組織,並不直接受他們的管轄。

算是半個他們部門的人。

而且原本他們是想來救我的,只不過那個組織的領頭人發了話,說如果我連這一點點小困難都過不去的話,我也就沒啥作用了。

聽楊局說完,我立刻就來了氣,什麼叫做我連這點小困難都過不去,什麼叫做我沒有作用?

我就問楊局那個人是誰。

但楊局卻用一種神秘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想起來當初我問攝影師的情景。

最後關於那個人的訊息,楊局就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遲早會見到他。

然後就沒了。

後來不管我怎麼問,楊局都是一句話不說,直到我放棄,詢問楊局這一次過來是來幹什麼。

楊局對我神秘一笑,給了我一樣東西,包在一個很陳舊的油布包裡,看樣子像是個十字架。

“給我的?”我接過布包,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