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卻是輕描淡寫的迎著那些圍了過來的漢子走了過去,也朝著那個五六十歲的老者走了過去。

當薛白衣朝著這邊走的時候,那邊的那些本來要抓薛白衣的漢子,卻情不自禁的向後面退,眼睛之中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要知道,他們可是蘇家精心培養的特殊人才,但是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他們有一種感覺,這個年輕人就是天,他們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看到自己從蘇家護衛請來的人,竟然如此模樣,他看著薛白衣,眼睛卻是一變。

就在這個時候,薛白衣卻是走到了這個老者的面前,就這樣看著這個老者,而在薛白衣的壓力之下,老者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薛白衣在這個老者的耳邊輕聲道:“這一次,我來這裡,是為了雨沫,另外見一見雨沫的爺爺,如果想死,洗乾淨脖子給我等著,我和唯一一個讓我尊敬的老人家談完之後,再來好好的和你們討論這筆賬的事情。“

我一項是尊敬老人的,但是像你這樣的無恥加下賤,道德喪盡,人格淪喪的老東西,我不覺得你身上有任何值得我尊敬的地方。

聽到薛白衣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說自己,讓老人的臉在瞬間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大權在握的實權人物,平時那些人巴結討好他還來不及,怎麼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但在自己的面前公然殺人,甚至還將自己的尊嚴一腳狠狠的踩在腳下。

道德喪盡,人格淪喪,誰攤上一個這樣的評價,都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蘇家的這個老者,身體不停的顫抖,那是氣得發抖。

而邊上的人,看到薛白衣如此說這個老人,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但是薛白衣說了之後,卻十分平淡的從那個老者的身邊走了過去,朝著莊園裡面走了進去。

彷彿這個地方就是他的地方一般,卻是相當的狂妄。

最為重要的是,邊上的那些警衛,還有那個老者請來的人,沒有一個敢阻攔的。

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薛白衣牽著李心如的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當薛白衣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眾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尤其是剛剛直面薛白衣的那些個蘇家護衛過來的人,他們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冷汗。

他們無法想象,在龍國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年輕人存在,以這個年輕人的戰力,只怕只有在蘇家隊長級,或者長老級,才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而那個被薛白衣的語言凌辱的老者才反應過來。

被如此的凌辱和無視,那個老者幾乎憤怒得發狂,他轉過頭,看著自己叫來的那些蘇家護衛之人,大聲咆哮道:“廢物,廢物、一群廢物!我請你們來,不是要你們來看我受辱的。”

當薛白衣走到莊園之中的時候,竟然就遇到了自己想要見的人物,只見兩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漢子站在一個老者的身邊,這個老者很明顯要比剛剛的那個老者蒼老得太多。

但是他的身上,卻帶著一股凜然正義,站在那裡,彷彿就是一片青天。

老者那深邃、滄桑的目光落在薛白衣的身上,薛白衣在瞬間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薛白衣抬起頭,朝著老者的眼睛看了過去。

兩人彼此看著對方的眼睛。

老者頓時全身氣勢壓了過去,薛白衣如入無人之境,氣勢對其毫無作用,繼續前行。

看到薛白衣在自己的威勢之下,沒有半分的退縮,而是一種平淡和坦然,老者將目光收了回來,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咆哮聲響了起來,他淡然道:“現在的蘇家的人,習慣了特權,忘記了這些權利是誰給他們的,不把給他們權力,養他們的父母們放在眼中。“

也應該好好的受教訓了!

孩子,你很不錯!

老者雖然說得平淡,但是平淡之中,卻是一種看淡了生死,看淡了權力的一種心境修為的境界。

他的這種境界,能夠感染人,最少薛白衣聽到老者的話之後,自己心中的凌厲減淡了幾分。

薛白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