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

長槍如蛟龍出海,鷹擊長空,往身後猛的一刺,帶起大片血花。

紫衣青年被一槍扎中腹部,頓時血流如注,他雙目圓睜,捂著受傷的地上,踉蹌後退,眼中帶著不甘。

最終體力不支,手中的長劍掉落,無奈離開擂臺。

“我認輸!”

一絲絲鮮血從其傷口處流出,紫衣青年臉色灰暗,認輸投降。

“青雲武館還有人要上擂臺嗎?”

滕婉秋持槍掃視四周,眸光銳利,青雲武館無一人答話,顯然沒人願意上臺。

“既然沒人上臺,那就是我贏了!”

滕婉秋收槍走下擂臺,來到李牧身後站立。

“趙館主承讓了。”

李牧對青雲武館的館主抱拳,帶著滕婉秋大步離開青雲武館。

走到門口,滕婉秋拿起路邊兩串糖葫蘆,笑嘻嘻的說道:

“這糖葫蘆就算你們武館請客了。”

師徒兩人還未走遠,四周看熱鬧的人瞬間炸鍋。

“五天,踢了五家武館。”

“滕婉秋這丫頭太厲害了!”

“與其對戰的武館弟子,沒有一個人可以走過十招。”

“照現在看來,她踢館八家當真是輕鬆隨意。”

不顧眾人議論,滕婉秋吃著糖葫蘆對李牧道:“師父,今天打的不過癮,我想繼續去踢館。”

“可以,下一家你選誰?”

李牧看了看滕婉秋的狀態,知道她確實能繼續踢館。

“不如就選飛虹武館吧,跟陳玄也是時候有個了斷了。”

滕婉秋想了想,歪著小腦袋說道。

李牧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師徒倆人向著飛虹武館走去。

兩人的談話被路人聽到,這下有好戲看了。

滕婉秋竟要一日連續踢館兩家,這在津門是多年未有的事情。

訊息傳來,很多人跟在師徒身後,一起向飛虹武館走去。

還好飛虹武館距離青雲武館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

這時在兩人身後已經跟了許多看熱鬧的人群,大家興致勃勃,想看看這飛虹武館能否擋住李牧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