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日本人,你們會受到牽連,這裡又是日租界,明日一早,這裡事情傳來,你們必死無疑。”

“現在跟著我離開這裡,趕緊逃命,津門人海茫茫,只要離開日租界,他們想追查你們無異於大海撈針。”

李牧從身上掏出幾根金條,交給兩女,然後帶著她們很快就離開了日租界。

離開日租界,李牧獨自一人回到幸福裡休息。

第二日一早,整個日租界發生巨大的震動,一夜之間七個日本浪人,一個翻譯死於非命。

這下事情徹底鬧大,訊息沒半天功夫,整個津門人盡皆知。

據說死去的日本浪人當中,有一人是影月道館館主武田穆的師弟,剛剛從日本來華國曆練。

這人還有一個身份,日本影月流劍道宗師關谷一衛的獨子。

這下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武田穆得知師弟慘死,當場掀翻了桌子。

還以日租界的理事身份向巡捕房施壓,讓他們三日內必須找到兇手,他要手刃仇人。

一時之間,整個日租界人心惶惶,許多店鋪選擇關門歇業,暫避風頭。

幸福裡,小院內。

李牧正和姬江河一起喝茶。

“痛快,真他孃的痛快!”

姬江河看著李牧,嘴角露出笑容,心情非常舒適:

“一夜之間影月道館的高手讓你殺了半數,連關谷一衛的獨子都殺了,敢做這種事,整個津門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人。”

“隨手屠了幾隻狗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李牧擺了擺手,臉上沒有絲毫得意。

院落中一旁的空地上,滕婉秋手持長槍,正在練習招式。

武者踢館,可並非比試拳腳,還有兵器。

李牧將五步斷魂槍法傳給滕婉秋,小丫頭學到有模有樣,不愧是練武的好苗子。

“你無意間殺了關谷伊鶴,影月道館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搞不好,關谷一衛會親自來華國為子報仇。”

姬江河眼神中流露出凝重,任何人提到武道宗師都感到沉甸甸的。

“敢來華國找晦氣,一併殺了便是。”李牧笑了笑:“宗師?又不是沒殺過。”

“好膽色,好魄力。”姬江河舉起茶杯道:“我敬你。”

兩人以茶代酒,碰了一下。

“這件事無憑無據,日本人再憤怒,也無可奈何,只能向巡捕房施壓,不過事情我已經打點過了,下午就會有結果。”

臨走前,姬江河微微一笑,給李牧吃顆定心丸。

果然,下午時分,巡捕房傳來訊息,殺死日本浪人的兇手已經擒獲。

此人是一方兇徒,武功高強,惡貫滿盈,壞事做盡。

昨夜正巧遇到喝醉的日本浪人,想要劫財,偷襲刺殺,逐個擊破,將日本浪人盡數殺死。

今日巡捕房根據線報,將其堵在一處巷口,亂槍掃死。

現在屍體已經交給日租界處置,案件圓滿告破。

當李牧聽到這個訊息後,不禁暗歎姬江河的手段強大。

短短半天時間,就找人背了鍋,當真是手眼通天。

不知不覺之間,李牧已經欠了姬江河天大的人情。

不過他也救過對方的命,命運糾纏,因果輪迴,奇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