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膽子挺肥,敢傷我們老大,今天老子扒了你的皮。”

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陰冷青年緩步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把匕首,閃爍著寒芒。

他拿匕首的手十分靈活沉穩,匕首鋒銳,晃動之間,寒意森森,一看就是練習過刀法。

同一時刻,其餘青皮也緩緩收攏包圍圈,這是要當街行兇。

“你們想怎麼樣?”

順子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目露兇光,面對包圍沒有害怕,有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冷靜。

他從小一個人廝混,不爭不搶,根本活不到現在。

“怎麼樣?自然是斷手斷腳,交給我們老大處置,小畜生你老實點,否則別怪爺爺的刀不長眼。”

黑衣青年冷冷一笑,虛空舞動了兩下匕首,震懾人心。

“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現在消失,我不為難你們。”

李牧現在要去殺影月道館的人,沒時間在這裡耗,所以打算放這些青皮一馬。

“呦呵,練家子,你是何人?口氣那麼大,敢管我們小刀會的事?”

身在津門,黑衣青年練幾年刀法,自然也能看出李牧的不凡,有功夫傍身。

不過他李三也不是被嚇大的,被人嚇唬兩句就跑,那他以後也不用混了。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給我個答案,滾?還是不滾?”

“你以為你是方笑禪,還是鄒雲芳,敢讓爺爺滾!”

李三雙眼一眯,如同陰冷的毒蛇,話語中帶著譏諷。

方笑禪是津門武行頭牌,穩坐津門第一把交椅十年之久,威震整個津門。

鄒雲芳在整個武行也是聲名赫赫,有名的女強人,十年前她丈夫未死,穩壓方笑禪一頭,是當時的津門武行頭牌。

李三拿這兩人跟李牧相提並論,自然是羞辱李牧的意思。

“三哥,別跟這小子廢話,他既然護著這小崽子,咱們把他一起砍了。”

“對啊!一起砍了他,老大還等著咱們覆命呢。”

旁邊兩個青皮也掏出砍刀,在燈光照耀下綻放冷芒。

潑皮無賴不怕死,即使在日租界也毫無顧忌,敢眾目睽睽之下砍人。

李三冷冷的掃了李牧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突然舞動手中的匕首,猛的向李牧扎去。

他動手前毫無徵兆,不給人一絲反應的機會,想來用這一招陰了不少人。

匕首在半空中呈現弧形,閃動著寒芒,向著李牧的胸口刺來,這一下風聲陣陣,刀芒生風,竟是八卦刀的招數。

看到這一幕,無數人都發出驚呼。

不忍直視。

他們都以為李牧必死無疑。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傻眼了。

咔嚓!

只見李牧輕輕一抓,直接抓住李三的手腕,猛的用力,匕首頓時掉落在地,手腕也發出清脆的骨折聲。

李三吃痛,臉色漲紅,李牧卻不給他絲毫機會,腳下一踏,正中對方腳面。

李牧的力量可想而知,一腳一下,咔嚓一聲,對方腳面骨頭完全碎裂,如同被重卡攆過一般。

一手一腳被廢,李三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李牧再次出腳,這一次直接踏在對方胸口,李三頓時胸口碎裂,口噴鮮血,昏死過去。

像這種專禍害孩童的青皮,豬狗不如,死不足惜。

李牧原本有要事在身,不想過多糾纏,但對方給臉不要臉,李牧不介意送他們上路。

剩下眾多青皮看到李三被打得生死不知,紛紛抽出武器,向李牧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