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朋友,晚上叫來家裡,大家一起熱鬧一下,多買些吃食,向旁邊鄰居分一分。”

說著,李牧從身上掏出十幾塊銀元,一股腦的交給滕婉秋,讓她去買些酒菜。

自此,滕婉秋周邊的鄰居都知道她認了一個師父,為人非常和善。

一連過去三天,李牧漸漸與旁邊的鄰居相熟起來。

這幾天,李牧並未傳授滕婉秋任何功夫,而是每天讓她服用鍛體丹,強壯骨骼,增強身體。

當然李牧每天晚上也會熬製藥膳讓小丫頭服用,讓其氣血充盈,清除身體暗疾。

滕婉秋的武功基礎十分牢固,只是缺少錢財買補品,身體有些虧空,現在需將身體調理好,才能繼續練武。

滕婉秋才十六歲,筋骨剛剛長全,基本功紮實,接下來就是突飛猛進的時候。

一般練武爆發期是在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年紀太小,心智不成熟,年紀太大,心思不純。

原本滕婉秋的年齡是偏小的,還未到武功爆發期,可她心智早熟,少年老成,經歷過大磨難,心性堅韌,只要好好教導,武功爆發的會比一般人要早很多。

這丫頭天賦驚人,若論悟性,天賦,比起李牧也絲毫不差。

短短三天,李牧打敗陳玄的事情已經傳來,成了不少津門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天下午,李牧正坐下小院中喝茶,滕婉秋則在一旁站樁,練習腰馬力量。

“牧哥,你可給咱們幸福裡漲了臉面。”

順子瞪著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笑眯眯的走進了小院中。

“喂,別沒大沒小的,牧哥也是你叫的?”滕婉秋狠狠的瞪了一眼順子。

“嘿嘿,咱們各論各的,牧哥叫著親切。”順子嬉皮笑臉的摸了摸頭。

“怎麼漲了臉面?”李牧問道。

“聽說,前幾日你救了秋姐,還一招就把陳玄打得滿地找牙,現在城裡都在傳這件事。”

“以訛傳訛,沒有那麼誇張。”李牧搖頭否認。

“反正很多人都說你是過江猛龍,今日還有人託我打聽你的地址呢。”順子賊兮兮的說道。

順子這小子在幸福裡可是有名的滑頭,訊息靈通的很,有人向他打聽李牧的事也正常。

“誰打聽我?有什麼事?”李牧疑惑的問道。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戴著金絲眼鏡,是個闊商,具體什麼事我不知道,對方給了我五塊大洋,然後我就把你的地址給了他。”

“隨意洩露我師父的蹤跡,我看你小子是皮癢了。”滕婉秋起身走到順子面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耳朵。

“秋姐,疼疼疼……”順子求饒道:“這錢不賺白不賺,牧哥是外鄉人,只要在這幸福裡一打聽,都能輕易找到他。”

“那你也不能胡亂洩露師父的行蹤。”

“我這不是為了讓弟弟妹妹們改善下伙食麼。”

打鬧之間,突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後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走進了小院。

這年輕人樣貌清秀,帶著眼睛,斯斯文文,身子骨柔弱,沒有絲毫武功底子。

“好傢伙,你那麼快就找來了。”

看到年輕人,順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顯然之前打聽李牧住址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