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漁翁之利(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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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收回遠眺的視線，轉過身來，目光落在陸奉身上。
那是一雙，彷彿看透了滄海桑田的眼睛，陸奉被那目光所注視，頓時感到，自己在這位面前，根本什麼秘密都無法掩藏！
“嗯。”
目光移開，老者頷首。
陸奉頓時鬆了一口氣，感覺一座大山，從自己身上移開了。
“過來，站在我身旁。”
蒼老的身影傳來，陸奉趕緊上前，立在了其身側。
只是神色依舊畢恭畢敬。
陸奉看向黑羊山的方向，看到了空中，那兩道不斷纏鬥的身影。
亦是看到了，空中那宛如蛛網般的龜裂。
“那是……”
老者淡然道：“空間要被打裂了。”
“什麼？！”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讓陸奉大吃一驚。
“難道他們兩人都已經……”
老者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陸奉心中更是難以抑制地湧起滔天巨浪。
他也是破碎境，對於天地規則，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但是卻無法，像他們二人那般，爆發出將天地都要打裂的恐怖威能。
“他們兩人，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陸奉心中，升起一絲苦澀。
“夏皇不愧是夏皇啊，哪怕才三百多歲的年紀，卻能達到如此境界，真是後生可畏。”
老者長嘆一聲後道。
陸奉小心翼翼問道：“祖師爺，您有把握嗎？”
這個問題，很是冒犯。
尤其是，由一個小輩，向一位前輩問這個問題。
不過，老者顯然不在乎，想了想道：“有，但是後果很大，我這把老骨頭，估計吃不住。”
也就是說，能贏他們，但是要付出代價？
陸奉聽了，心中鬆了一下。
老者繼續遠眺，不知在下想些什麼。
靈州除了涅巖宗這一超級大宗外，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