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界砍到灣仔,你小子真夠能吹的,不過既然吹,為什麼不吹大點。”雷衛東撇撇嘴,笑道:

“為什麼不說你拿著西瓜刀,從南天門一直砍到蓬萊東路,來回砍了三天三夜,殺的天兵天將是血流成河,可你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都沒眨過。”

古惑仔都是年輕人,因為三觀未成的原因,一個個狂的不得了,天老大,地老二,他們老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從南天門一直砍到蓬萊東路,那是孫猴子,小子你罵我是猴子,你那部分的,混哪裡的,有本事叫你大哥來,有什麼招式我全接著。”

雷衛東雖然練得渾身是肌肉,有八塊腹肌,但給人的外表是文質彬彬,文弱書生的樣子,要不然以陳小刀欺軟怕硬的性格,怎麼敢對著幹。

“我混警隊的。”

雷衛東掏出了手銬和證件,在其眼前一晃,“要和我練練嗎?”

“總警司,油尖區指揮官,你,你是黑道剋星雷衛東。”

雷衛東的大名,即使在粉嶺也是如雷貫耳,別說刀仔了,就是大口九見了雷衛東也如老鼠見貓,能跑多遠是多遠。

“是不是怕了。”拍拍陳小刀的肩膀,雷衛東笑道,“怕的話,就讓開。”

“我……我不怕,我又沒有犯罪,怕什麼怕呀。”雖然腳發軟,但為了自己的幸福,陳小刀死撐著不讓。

“沒犯罪,我剛剛可是聽到了,你帶高進去賭場賭博,還贏了不少,根據法律,賭資是要沒收的。”

陳小刀只發覺一道幻影,然後自己胸部的口袋就空了,再一看,雷衛東手裡拿著一沓鈔票,不就是自己剛剛從大口九贏回來的。

這可是自己全部身家,要是被警察沒收,可就要吃好幾個月泡麵了。

“這不是從賭擋贏得錢,是巧克力買馬贏得錢,三場七號,一萬塊獨贏,扣掉稅和手續費,我們到手六萬。

這是合法收入,你就是總警司也不能沒收。”陳小刀解釋道。

“如果是賭馬的錢到可以還給你,麻煩把路讓開。”

“我!”

錢和美女,陳小刀有些不好選著了。

對於小混混來說,錢比美女重要,只要有錢就能有美女,但阿珍這樣的優質美女,有錢也不一定能追上。

“什麼你的我的,告訴你,高進不是一般人,照顧好他,能讓你一輩子受益。”把錢往陳小刀懷裡一丟,雷衛東從其身邊過去。

“一輩子受益,巧克力他是什麼人。”手忙腳亂的把錢裝入口袋,陳小刀問道。

“當然是賭神?”

“賭神,你蒙我,他那個傻樣怎麼會是賭神,衰神還差不多。”

“變傻了都能贏錢,不是賭神還能是誰。”雷衛東聳聳肩,“賭神沒有徒弟,又是落難期間,機會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我!”

看著向樓上走去的雷衛東,再看看在樓下和張敏親親我我的巧克力,陳小刀有了決定。

作為一個初中沒上就出來混社會的混混,陳小刀的人生閱歷社會經驗比惠香可要豐富太多了,知道對機會對底層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抓住就能翻身實現階級跨越。

抓不住的話,就只能一輩子混在底層。

電影裡他都能丟掉阿珍,跟高進去漂亮國學藝,現在也一樣,考慮了不到三秒,陳小刀向樓下走去。

這可是賭神,只要學兩手,自己就能在賭場不敗,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而有了錢還怕沒女人。

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每天讓十個大美女叫自己起床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