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波小心點,前面是岔路,好像有車子從下面開上來了,是輛渣土車,必要的時候加速,千萬不要被其撞到了。”

一直眼觀六路的許正陽,看到一輛渣土車從岔路快速開了上來。

這個時間點,還開的這麼快,明顯來者不善,許正陽立馬通知肥波,讓他小心一些。

“媽的,來了。”

得到提醒後的肥波透過後視鏡發現,跟在後面的摩托車突然加速追了上來。

摩托車加速超車吸引自己注意力,渣土車從岔路口快速衝上來,如果不是許正陽提醒自己,非撞車不可。

感覺有些不妙的肥波,勐踩油門,把速度開到最大,直向摩托車追了過去。

後面的許正陽則相反。

不能沒有加速反而踩油門,把車子速度降了下來,以躲避將要發生的車禍。

“彭!”

岔路上衝過來的渣土車直奔肥波開的車而來,幸好因為肥波把速度加到最大,以渣土車速度只撞到了車子的屁股,發出強烈的聲響。

卡察——

渣土車和肥波駕駛的車子相撞後,兩車還沒有挺穩,渣土車右邊的車門就被開啟,一穿著工地衣服的男子從車上跳下,衝向了前面的車子。

那架勢顯然不懷好意,要是正常撞車的話,司機反應不會這麼大。

肥波反應也不慢,在把車子停下的同時,左手的左輪手槍就神了出去,正好指著來人的腦袋,大聲叫道。

“不要亂來,我的手發抖,當心槍走火。”

“我,我的車打滑了。”發現開車的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標,被槍指著的傢伙明顯一愣,用解釋的口吻道,

“打滑,你敢說你的車打滑,那你說我的手會不會打滑。”看到男人瞎話張口就來,肥波怒了。

反應這麼快,顯然是做事的老手了,只是面對這種情況,肥波除了發怒,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眼前的那人身上好像沒有武器不說,還有酒味,顯然是喝了酒。

即使把他抓到警署,也只能以車禍名義告對方,而這種渣土車酒駕,在沒有人受傷的情況下,最多把對方吊銷駕照,損失走保險,

讓駕駛員坐牢是不用想了,拘留也拘留不了幾天,很快就會被保釋出去。

至於駕照,只要交錢很快就能考回來。

可以說袁家這樣的豪門手段就是多,讓人一點把柄都抓不到,要不然也不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了。

“給我留在這裡,等交警來了再說。”肥波下車控制著男子後,看著許正陽開車從身邊經過。

“這是意外還是故意。”看著停在原地的車子,楊倩兒拍著胸口,有些心神不寧的問道。

“你要說是意外也可以說意外,就好像那個坐電梯摔死的證人一樣。”許正陽回答道,“如果駕車的不是肥波而是楊小姐的話。”

許正陽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楊倩兒知道他的意思,就好像上次高壓電一樣,都是人為的意外,死了都是白死。

楊倩兒只希望事情馬上過去,還好,庭審馬上就要開始了,只要做完證,即使袁家再不樂意,也拿自己沒辦法,畢竟自己男朋友也不是吃素的。

要報復的話,自己男朋友也不怕他們。

很快車子來到學校,楊倩兒帶著弟弟去上課,許正陽站在操場籃球架下休息的同時,監視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

“你剛剛不要開那麼快呀,不等我就跑了。”大約一個小時候,滿頭大汗的肥波趕到了學校,一見許正陽就開始抱怨。

“保鏢是用來保護當事人,不是處理交通事故的。”許正陽聳聳肩,回答道。

“看起來是交通事故,其實是。”肥波談了口氣說道,“不過沒有證據,只能當交通事故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