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倫嗎,我是凱倫,在霸王花一起訓練的柏凱倫。”

“找你什麼事,當然有事了,雅倫,是不是適應不了原單位的環境,來灣仔吧,我、慧珍、胡教官、雷教官都在……”

“阿媚,我是凱倫,最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灣仔,放心,不讓你到一線拼殺。”柏凱倫對著話筒忽悠道,

“讓你這樣的大奶牛去一線就是給人送菜,我到現在都想不通,你怎麼被阿如一忽悠竟然把防彈衣剪了兩個大洞,還用小鍋子補起來。

行行行,我不笑話了,來灣仔讓你幹行政工作。

我怎麼有這權利。

東哥也就是雷教官調任灣仔任副署長,你說我能不能做到。”

“阿紅,我是凱倫,來灣仔嗎?”

“阿珊,我是凱倫,找你有事?”

“阿寧,我是凱倫,還記得我嗎?”

“阿薇,我是凱倫,最近忙什麼?”

……

“阿頭,你說凱倫會不會把整支霸王花都拉倒灣仔。”看著越打越興奮的柏凱倫,李鷹用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靠近雷衛東小聲道。

“不知道。”雷衛東搖搖頭,說道,“不過即使只拉個七八成也是一隻娘子軍,要是都帶到灣仔,估計……你們說說,有什麼認識的人,我去挖,刺頭也行。”

“刺頭的話有一個,不過頭,刺頭都喜歡惹禍,你能照的住嗎?”李鷹道。

“能不能照的住,以後再說,只要有能力就行,我現在缺人,先說好,女的不要。”看了一眼,和簡慧珍湊在一起,商量還要給誰打電話的柏凱倫,雷衛東小聲道。

“放心,是純爺們。”李鷹聳聳肩,說道,“西九龍警署反黑組的刺頭馬軍,這傢伙比家駒還能惹禍。

加入警隊三年時間,立功不少闖禍更多,已經成為西九龍警署神憎鬼厭角色,七次在行動中重傷嫌疑。

最厲害的一次把人打成了白痴,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把人打成白痴,是不是誇張了。”聽到馬軍比自己還能惹禍,陳家駒表示不服。

在中環,他可是有氪金辦案的外號,即每辦一件案子,都要讓警署花費一定數額的賠償金,不是損壞了傢俱就是砸爛了玻璃,而且陳家駒還和車有仇,辦案的時候經常無緣無故的引起車禍,

最誇張的一次,抓兩個小賊,就引起了幾十輛車連環相撞的事故。

幸虧林大律師給力,不光把陳家駒從裡面摘了出來,還讓賠償走了保險。

要不然,陳家駒見習督察的頭銜鐵定被拿掉。

這也是陳家駒擔心,雷衛東走後,自己保不住見習督察的頭銜的緣故。

“不是誇張是真的,就因為把人打成白痴,馬軍停職了三個月,現在還待在家裡。”李鷹解釋道,“馬軍從小練武,師承林世榮一脈,拳頭很重,把人打傷甚至打死都不誇張。”

“只要能打就行,讓他教訓灣仔的混混很合適,打死也不怕,讓林律師和對方打官司就是了,家駒你找一下標叔,把馬軍調過來,李鷹你繼續,還有人嗎?

腰纏萬貫的雷衛東不在意的擺擺手,要李鷹繼續說下去。

“東區的朱華標,也是一個人選。”李鷹想了一會道。

“朱華標,有何特點,是不是也是刺頭。”雷衛東問道。

“刺頭算不上,他是我在警校的同學,畢業後我到了中環,他到了東區,在東區重案組。”李鷹繼續道,

“和我不同,朱華標在東區過的很不自在,和他的頂頭上司,重案組組長經常鬧矛盾,前幾天喝酒的時候還和我訴苦,要不然去灣仔的時候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