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似乎沒有想到陳弘毅會認識自己的丈夫,她有些驚訝於陳弘毅的反應,但還是禮節性的說道。

“這是我的丈夫王慶東。”

“看陳大人這樣子,你們以前見過?”

看到陳弘毅如此吃驚的神情,一旁的司空戰魁也是有些懵。

這陳弘毅來京都沒有幾日,進了衙門之後,就一直與自己在一起。

沒道理他認識的人,自己不認識呀!

司空戰魁冷冷的問道。

“陳弘毅,你以前在那見過這王慶東?”

“永安驛站呀!”

“你忘了,當時咱們跟著張大姐去那查詢張根生的屍體的時候,就是這傢伙從驛站裡面給我們遞的鐵鍬。”

“什麼?”

“張根生死了!”

一旁的婁曉娥驚呼道。

因為衙門一直封鎖資訊,張根生屍體被掘出的訊息並沒有洩露出去,所以她也並不知曉。

畢竟,這件事要是張揚出去,一定會讓百姓驚恐,人人自危,不易穩定社會治安。

婁曉娥聽到這個訊息,只覺得五雷轟頂,頭暈目眩,身形不穩,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還是陳弘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這熟婦的就是不一般,身材窈窕,前凸後翹,陳弘毅隨意一扶,只覺得如握溫香軟玉,一股香風撲鼻而來。

兩人有些尷尬的對視了一眼,連忙分離了身形。

司空戰魁還是有些搞不明白。

“陳弘毅,才見了一面,你是如何肯定這婁曉娥的丈夫王慶東是那驛站的中的小吏?”

“速記案發地點情景和相關人員的模樣,不過是我作為一個合格不良人的基本技能罷了。”

基操,勿6!

陳弘毅一番凡爾賽發言,也是讓諸葛天明和司空戰魁無辜躺槍。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不是合格的不良人嘍!

其實,這個還是陳弘毅從前世當警察時學來的技能。

因為警局總會有有一些通緝犯,就會印發一些犯人的頭像。

而月薪三千五的陳弘毅自然也是眼紅那動輒上萬的懸賞金,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會速記那些通緝犯的模樣。

還形成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小技巧,比如有些人是臉型是上圓下尖,這就是瓜子臉,還有些則是上寬下窄的鞋拔子臉,窩瓜臉……

透過聯想法來勾勒他們的臉型,而後在對他們的五官進行更加細化的記憶,這樣就可以快速記住他們的樣貌。

沒想到,前世的自己一個通緝犯都沒有抓到,現在居然踩了狗屎運,在大周瞎貓碰上死耗子。

“王慶東,我且問你,你為何會在永安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