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裡,疼啊.”當劉沁把手放在外側時,齊峰痛得叫出了聲。

“沒什麼事,就是腳裸上面的肌肉和肌腱有點拉傷了。”腳裸外側開始腫脹起來了,劉沁再次確認了。拿起之前那位同學買回來的冰塊飲料,隔著毛巾綁在腳裸外面,讓它冷敷一下。

“大家讓讓,校醫來了!”

同學們從外而內,給校醫讓出了一條道。

劉沁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距離事件發生,都在半個多小時了。這校醫才慢吞吞地趕來,也太大牌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學校方圓有幾千畝大呢。

“小女娃,這是你處理的?”那校醫看起來有五十出頭了,右肩挎了個醫藥箱,半舊的白外褂洗得很乾淨,看到傷患腳上的處理,滿意地點了點頭。

劉沁點了點頭,答道:“是的。”

看到腳裸在受傷後沒有再用力,而且還因為得到了妥善地處理,顯得不是很腫脹。老校醫笑著誇了劉沁一句:“處理得不錯。”

然後就對齊峰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隨後吩咐一個男生跟他回校醫室拿柺杖以及拿草藥。

周圍的同學,不少人在看到校醫來了後,發現沒有熱鬧看了,都漸漸散了,去看比賽去了。

副班抽出了幾個人手,把齊峰送回家後,同學們才重新把心神投注到比賽專案上面。

劉沁經過裁判席的時候,不經意地向那裡掃了一眼,發現上面坐的人很面熟,一愣。

“是他?!”王雪雲的表哥,她去年打過幾次照面的。

她沒想到他對目光居然如此敏感,才幾秒鐘,原本伏案疾書的他會突然抬起頭,定定地和她對視。

劉沁不敵,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就當打過招呼了,然後轉身就走了。

關林看著她走遠的背影,抿緊了雙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校方不太重視這界的運動會,所以今年景翰的校運會並不隆重,開幕式的方塊隊不夠正式。而且少了很多節目,像廣播操沒有準備。原因嘛,自然是校方在準備一個月後學校校慶的事了。再過兩年就是學校一百年校慶了,雖然今年只是97歲生日,但隨著百年華誕的即將到來,學校領導對校慶這事,是越來越重視了。

前幾天,劉沁還接到校文工團的邀請,為學校百年校慶獻一支開場舞,這支舞場面很宏大,需要男女生各四十名參加。不過劉沁拒絕了,她的事情太多,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去排練。

第二更到,瘦了點,明天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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