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陽與白晞來到馨家,拜見馨家族長馨父說道:“我夫人受傷痛困擾,我很是擔心,夫人就排託宮醫師了。”

耒陽說道:“師妹,為醫仙唯一弟子,自是不會墮了醫仙之名的。”

白晞明白耒陽的意思,她是耒家醫師,遂說道:馨族長客氣,白晞自當盡醫者本分,什麼時候方便我看望一下馨夫人。”

“暫且不急,有些事情要處理宮醫師暫緩兩日。”轉頭對侍者說道:“帶宮醫師到離園客院。”白晞聽聞起身跟隨侍者離開。

耒陽道:“馨族長,我們何時動身?”

“稍等片刻,我與夫人道個別。”

說完離開往內院而去。

來到馨夫人處說道:“我一會兒同耒陽前往西澤家族之事姐交由長者處理,等我回來就讓馨兒與耒陽成親吧。”

馨夫人剛要說話,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宮家白晞來為你醫病了,該怎麼做不必我說了吧。”

馨母惡狠狠的說:“你都做了害怕別人知道嗎?你將宮白晞騙來此處是何居心,你可不會好心的要她給我醫治的。”

“你可以想想你二哥和你姚家數百族人,我只是讓你交出掌家之權,沒要你的命,還是看在馨兒的面子上,你要是再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顧念夫妻之情了。”

“與你夫妻多年,從不曾想到你竟如此狠心,你隱忍這麼多年,當真是狼子野心。”

“說我狼子野心,你呢?和我這麼多年,我也曾真心待你,可你心中只有耒澤,這些年只要耒澤一句話你可以拿我族上千生命去填,你可為我族考慮過一分一毫?”

“沒有我,馨家能有今日之勢,會為第一大族能獨佔東荒?”

“馨家的一切是我族用命拼來的,我對你多番容忍,本不想對你如此,可你居然不肯老老實實的放權,在暗中搞些小動作,我也只能出次下策了。”馨族長說完又柔和的說道:“你乖乖聽話,安心的做你的馨夫人,我定護你一族。”

馨夫人此時還以為馨族長會顧念以往情分,不會她要起性命,她不知道這只是他的安撫之詞,他在內心早已起了殺意。

白晞於第二日隨侍者來到一處院落見到了馨夫人,:“白晞見過馨夫人!”

“有勞宮醫師了。”自床上幔帳裡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

白晞上前開啟幔帳要為其診脈,不想馨夫人伸手攔住了白晞說道:“宮醫師,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給我用些補氣血,治療暗傷的藥就好。”

便又聽馨夫人道:“宮醫師,你扶我起來。”

“好。”白晞在扶馨夫人時探查到馨夫人中毒已深,藥石無醫。

白晞來時觀察到此院落與白晞的客院相距不遠,很是幽靜,表面上就只有兩位侍女,可暗處去有多到監捎,白晞曾聽聞馨夫人掌家數千年雷厲風行,深入簡出,少有人見過其真容。就算要戒備也不需如此,此事必有蹊蹺。

白晞見到馨夫人觀察其面色說道:“夫人讓我診治一下,去些傷痛也是好的。家主很是擔心特遣白晞而來,馨夫人作為醫者我自會尊重您的。”馨夫人聽聞白晞的話心裡已經明白她是耒家主派來的,面上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