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耒家主要查姚家之事,宗學之事就交於耒陽,這日耒陽來到宗學,就聽幾位師弟們再說景煊與宮白晞共遊積石的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二師兄昨天去宮家,還和宮白晞一同遊積石,她一直戴著面紗,可知為何?

“聽說是宮家小姐的臉毀了,你們說原來長得也還算清秀,如今再毀容那還有的看嗎?”

“不可能,有醫仙在怎能毀容?”

“戴面紗的事就不猜了,你們說是不是她被少主拋棄了,才和二師兄一起遊積石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看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個我知道。”

“知道快說”

“馨兒姑娘不是救了少主嗎?宮白晞生氣就跑回宮家去了,不知道怎麼勾搭上了白闋,在北疆時為白闋還給少主下跪了,我們少主誰呀,身邊從不缺美人,宮白晞只能算好看,和大師姐一比都差遠了,這不就又換了馨兒,那個宮白晞就去找那個白闋上仙了,沒想到白闋上仙沒看上她,這不又勾搭上我們二師兄了。”

“不對不對,前段時間她受傷還是白闋上仙抱回來的,你說她長得也不漂亮,怎麼就那麼勾人呢。”

“要不哪天二師兄玩膩了,我們也去試試。”

耒陽聽到這裡怒火中燒,上前抓住其中一人就是一頓亂打。打完後指著他們說道:“宮白晞再不好也是一族之女,醫仙弟子,再讓我聽見半句有損她清譽的話都給我滾出耒家。”

說完氣沖沖的來到景煊院落。

“二師兄,去積石見晞兒了?”

“是呀,有何不妥,坐下喝杯茶不是去宗學了嗎?,看你面色不對,誰惹你了?”言罷,倒杯茶推給耒陽。

“嚐嚐師妹給我配的藥茶,平心靜氣。”說完看了看耒陽道:

“你和人打架了?”

“沒,我動手打人了,你知道他們都怎麼說白晞嗎?”

“在宗學內搬弄是非,找個理由懲戒一番就是了,他們明著不敢說,背地裡還是會說的。”

“我沒明白師兄的意思。”

“不說他們做錯了什麼,讓他們自己去想,你這樣當庭廣眾之下打人一頓新的流言就又有了。”

“二師兄,我是想問你和白晞?”

“流言止於智者。”

深夜景家主正在處理家族諸事,一黑衣人來到其案前,施禮喚道:“景家主。”

“你來做什麼?”來人正是姚家老大姚江。

“來和您做個交易。”

“你都如喪家之犬還來和我做交易,給我添的麻煩還不夠多嗎?如今我對你們已是仁至義盡。”

“景家主,雖三弟出事被宮家所殺,可我和二弟姚安還在,您想要景家更近一步。沒有我們姚家您終難成事,如今凌天與耒家步步緊逼,您不能有任何動作,可我姚家不同你們在明我在暗。我幫你除掉凌天事成之後你我平分北疆如何?”

“你的胃口不小呀。”

“我為表誠意先送你一份大禮,我查到醫仙為何會收宮家那小丫頭為徒了,哼哼,原來他是巫咸之人。”

“此話當真?”

“自是不假,當年要他收馨兒為徒,他不肯,我多次潛入巫咸終於探到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