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晞拾階而上,站在門外喚道:“二師兄?”

無人應答,白晞知道景煊定在房間去,耒家主罰他們思過,二師兄不可能離開,想到大師姐說宮鈺耒陽二打一,而且宮鈺還下了殺手一時驚慌推門而入。

不想景煊正在處理傷口,上身裸露在外,看見白晞景煊連忙拾起衣服披在身上道:“師妹,找我何事?”

白晞看到景煊背上數道傷口,有些歉意的說道:“二師兄,我代哥哥你道歉,是家兄莽撞了。”說完將傷藥遞於景煊。

景煊看著白晞樣子說道:“師妹,不用道歉,你相信我嗎?若真是景家所為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相信你,我與師兄相識千年知師兄品性,二師兄你好好養傷。”說完白晞告辭離開。

景煊不相信自己的家族會在眾人抵抗兇獸時截殺人,他要回羽族一趟,當面問清楚。

白晞離開景煊住處,便去醫仙處給師父見禮,給師父請完安,回到自己院落,站在院中看著盛開的知微花有些迷糊,還記得十年前耒陽在樹下說心悅與她的情景,可轉眼已是物是人非。

正在回憶時,突聽一人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臉皮真厚。”

白晞轉頭看見馨兒正站在耒陽的院門口看著自己,白晞道:“你有何權利管我,等你是耒夫人再來我這裡找話。”說完轉頭回屋不在理會眼神怨毒的馨兒。

幾日後,大師姐突然來到白晞住處,說道:“二師弟不知道去哪了?我去找他,他不在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就回來那天見過他”

剛說完大師姐遞給白晞一本醫書,白晞疑惑的看著大師姐。“是前些天景煊讓我交給你的,沒想到出了這事我忘了。”

白晞接過醫書,沒有說什麼。想到那天景煊說道要給自己一個交代,他是不是回羽族了。

景煊此時已回到羽族,找到兄長問宮族長被殺之事。

“大哥,宮家被殺之事是你們做的嗎?”

“你急急回來就為問這事?你去見過父親了嗎?”

“哥,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景煊表情嚴肅的問道。

“不是,我雖沒去北疆,但我也沒有理由截殺宮家。”

“那為什麼所有證據都指向羽族,你說你沒有誰信呢?”

“我說沒有就沒有,愛信不信。”兩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景父聽見爭吵趕來景煊問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殺宮家族長?”

“你心中還有尊卑嗎?回來就如此和你兄長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父親。”

景煊看著父親沉默不語。“沒有。那為什麼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羽族。好就算這次的事不是羽族,那我想知道巫咸之事和我們有關係嗎。”

景父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去寒潭面壁思過。”

這邊耒陽知道白晞回來後來相見見白晞,來到白晞院落卻看見宮鈺正坐在知微花樹下喝茶。

“六師弟,我想見一下晞兒”

“不必了,晞兒即已說了,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不是很好嗎?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在北疆時,你與馨兒不是已經琴瑟和鳴,你即已無心就不要招惹家妹,以免壞了兩家的情分。”

“哥哥,你在與誰說話?”白晞懷裡抱著幾束草藥自後院而來。

耒陽聽見聲音轉身與白晞四目相對,白晞毫無波瀾的行禮道:“五師兄安好。”言罷就要離開。

“晞兒?”耒陽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