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由北向南一路看盡繁花,遊遍千山,來到了姑媱山,望著巫咸族曾經的隱居之地,恍如隔世。

白晞曾想同兄長一起回來祭拜父母,不想卻是和耒陽到了這裡,即已到便攜耒陽一起祭拜父母。

進山卻發現有人居住,白晞十分驚奇,這裡幾近被屠盡,怎會有人?

耒陽解釋到當年的倖存者並未離開,而是在此等候他們的少主靈女,耒家幫助巫咸族人從新在此生活修息,歷經千年終成一族,白晞看著山中眾人感慨萬千。

兩人未驚動族人來到松林,發現白家父母之墓被修葺一新,墓前乾淨整潔,可見時長有人打掃,白晞頓時淚眼漣漣,族人沒有忘記自己的父母,十分感動。祭拜完白晞的父母就下了山。

耒陽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能力出眾。白晞明媚皓齒,溫柔知禮;雖然沒有說破,卻已互生情愫,白晞陪耒陽修煉,耒陽陪白晞煉藥,閒暇之時兩人便到各處仙山尋找草藥。兩人時常相伴一處。

一日耒家老祖突然傳音耒陽,要其趕往東荒,那裡有兇獸出沒讓他前去檢視,耒陽來不及同白晞告別就趕往了東荒。

由於走的太過匆忙,只得讓靈鳥傳遞訊息。到達東荒後,耒陽發現兇獸數量在慢慢增多,便留在東荒斬殺兇獸,檢視時發現這些兇獸體內均被魔氣侵蝕,便傳信回耒家。

老祖接到資訊後,傳信凌天上神即刻趕往神魔塔,並傳音羽族的景容上神。如今有魔氣出現四處破壞,封印定有所鬆動。

凌天上神和老祖,驗看一番發現封印已遭破壞,導致魔氣四處而散。不久傳來訊息,各地開始有兇獸出沒,不斷傷人,情況危急。

三人商議後決定東荒和南嶽由耒家守護,羽族景家守西澤,凌天上神的無皋山守北疆。

老祖立即要求耒家主召回所有在外歷練弟子,這天,耒家主的幾個徒弟都已陸續趕回耒家,白晞去給耒家主送丹藥見到一男一女,耒家主介紹是師兄師姐,抬首望去但見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

白晞知曉耒家主只有一位女徒弟便是大師姐,上前施禮喚道:“大師姐安好”“早已聽聞醫仙收了一名女弟子想來就是你了,白晞師妹”說完指著身邊的男子到:“這位是景燦,你二師兄”

白晞施禮喚道:“二師兄”卻見二師兄面目平平雖溫文爾雅,像極了書生,不像其他的幾位師兄,風神俊郎,面冠如玉。曾聽同門說起過,二師兄景煊是羽族的二少主,與白晞想象中一點都不一樣。

如今景家已派家族子弟鎮守西澤,按理說二師兄應該回歸家族,可他卻出現在耒家,白晞不由的又看了二師兄幾眼。

因是時常有人受傷,白晞和師傅因此每天忙碌,需不斷要煉製丹藥,白晞聽聞大師姐帶領一隊家族弟子趕往東荒和耒陽會合,景煊同三,四位師兄領一隊則去了南疆嶽。由於宮鈺還不是二階上仙需在耒家繼續修煉。

一時間各地烽煙四起,白晞耒陽傳遞資訊有時間越來越少,從一天一次,到三天五天一次,到月一次三月一次,慢慢的兩人之間的話語也愈來愈少,只因兩人的談論的話語說不到一處。

白晞每次說的都是傷者,丹藥,藥方,而耒陽卻在說戰場,每天抵禦兇獸,守護東荒的人們,兩個人的環境差異太大了,漸漸失去了話題。

時間長了,白晞時常悶悶不樂,宮鈺察覺出異常來問白晞,白晞總是說無事很好,可是白晞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說?

漸漸的白晞聽到了關於大師姐和耒陽流言蜚語,她不知道該如何問耒陽,雖然兩人曾經曖昧,可耒陽並沒有說過任何誓言.。

白晞有些黯然神傷,醫仙看在眼裡卻不知如何勸說,只因在耒陽白晞剛回耒家之時,醫仙曾問過耒家主對他們的看法。耒家主只說了:“白晞乃巫咸靈女。終要守護一族。”醫仙便已明瞭,耒家主不看好二人。

雖不認同耒家主之言,見徒兒如此心疼不已。這日將白晞招到身邊道:“

晞兒,你同為師到南嶽,東荒走走吧!”

“是,師父!”

師徒二人便先到南嶽看望景煊,南嶽多山,景煊攜眾弟子在山巒起伏之初駐守,時有兇獸自山中躍出。

因神魔之塔封印被加固,兇獸已然少了很多,但每次出現多為大凶,十分殘暴,因此有多名子弟受傷且傷情嚴重師徒診治數日正在忙碌時,景煊突然出現:“

東荒有大批兇獸出沒,很多人都受了傷,醫仙您去看看吧!”

醫仙聽聞,沉吟片刻道:“我先去,晞兒你將這裡的傷者處理完,景煊你護送白晞稍後過來。”說完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白晞雖然很擔心耒陽,但還是仔細的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一刻不停歇的敢往東荒。

到達東荒立刻處理傷者,不時尋找著耒陽的身影,一直擔心的著,二師兄景煊白晞如此道:“我去問過了五師弟,只受了些輕傷,醫仙已經處理過了。”等將傷者都處理完,白晞也沒有看到耒陽。

顧不得休息,一路飛奔來到耒陽房間,心急之下,沒有敲門就閃身穿門而入,站定後卻發現耒陽和大師姐抱在一起,白晞一時愣在了原地,耒陽發現白晞後語氣平平道:“你來了?”大師姐很自然的站起來:“師妹,你來了,我剛給五師弟換完藥。”似乎實在解釋。

白晞滿心的期待,一時不知要如何回答吶吶的說道:“師父讓我過來送些丹藥。”耒陽只是淡淡的說道:“嗯,放桌子上吧。”說完伸手指了指房間中央的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