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唯一的孫子!”

這句話對於父親張佑福來說,衝擊力可是相當的巨大的,顯得非常緊張的對著四弟張天佑十分慎重的說道:

“四弟,你老實告訴我!父親大人是不是打算讓紫寒當張氏的宗孫?這怎麼能行呢?紫寒可是從來沒有經過宗孫方面的教育啊!怎麼可能管理得了張氏這麼大一個家族?而且紫寒現在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事業,如果讓他放棄自己的事業的話,我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說,四弟,按道理來說,你的兒子紫龍應該是第一順位的宗孫啊!怎麼又會輪到我們家的紫寒身上呢?”

聽到這裡,張天佑有些無奈的說道:

“三哥,開什麼玩笑?我只是父親他老人家的養子,怎麼可能讓我的兒子成為張氏的宗孫?就是父親大人肯,那八位長老也是不會答應的!要知道,在張氏,血統的繼承是最為重要的!再說了,三哥你也許不知道,我兒子他除了對他的那些破畫感興趣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提不出一點興頭來,讓他管理家族生意?還不如讓他自殺來得更快一些!呵呵,三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大哥和二哥生出來的孩子都是女的?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SKY現在不光是在娛樂圈發展,他的投資事業也開展的不錯嘛!就連大哥和二哥都對紫寒的投資眼光讚不絕口呢!也許你還不知道,紫寒曾經在韓佳人的家裡發過一次威呢!很有當年父親地風範,父親大人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可是高興了好幾天呢!想來是十分喜歡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孫子了。”

對於四弟張天佑的這些誇獎,父親張佑福自然都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現在的SKY已經過的很好了,不需要在當什麼宗孫,要知道,對於已經有過那種經驗的張佑福來說,生活在金字塔頂端,並不一定就是一種幸福。於是,父親張佑福非常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的說道:

“讓我兒子當張氏的宗孫我是堅決不會答應的!那種生活我就已經過夠了,我不想讓我兒子再成為父親地傀儡!而且現在紫寒也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不會讓我地兒子沒有幸福,再也不可能聽從父親的安排。搞一個什麼政治婚姻了!”

看到張佑福地態度這麼的堅決,張天佑急忙打著圓場笑著說道:

“三哥,不用這麼擔心的!現在事情還沒有定下來呢!而且父親現在雖然年紀大了,還是可以操持事物的。最少紫寒在這幾年內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以後可就難說了。呵呵,算了。不說了,一說到這個問題你和父親一樣,就愛較真!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我還是需要告訴你一下的!就是關於紫寒受傷的這件事情!”

畢竟是自己地兒子,張佑福聽到是關於SKY的事情,心裡不由得一緊,急忙開口問道:

“真是的。差點把正事忘記了!我的兒子紫寒這是怎麼搞的,竟然有人把他傷的這麼嚴重?雖然我現在和父親弄得很僵,可是我記得家族裡地專門保衛人員還是有的啊!難道紫寒沒有專門的保衛人員?”

張天佑聽到三哥張佑福地懷疑。立刻反駁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紫寒可是我們家族唯一的男丁,怎麼會沒有保衛人員?大哥可是安排的五星級暗衛保護著呢!只是沒想到紫寒在警察局裡就讓人動手打傷了,XXX的,南陽權氏竟然敢動我們張家的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三哥,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昨天上午。。。。。”

張佑福聽到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叫人把南陽權氏的唯一宗孫給廢了,才被在龍仁市警察局的警察局長打成這個樣子,不由得搖頭苦笑著說道:

“哎,紫寒也真是的,下手竟然這麼恨,這不是讓南陽權家斷子絕孫嗎?哎,不過,紫寒也讓他們打了,四弟,和權家的人找個時間出來談一下吧!看他們有什麼樣的要求,只要紫寒沒什麼事情,我都會盡量滿足他們的。不然的話,我估計權家也許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於三哥張佑福這種老好人的做法,張天佑當然是非常的不贊同,眼中的寒光頓時一閃,冷笑著說道:

“不善罷甘休又能怎麼樣?權家它難道還敢動我們張家嗎?如果這樣的話,更好!二十五年前我們張家和十大家族的的協定就可以破除了,我倒要看看,權家有沒有這個膽量承受其他九大家族眼睜睜看著被撕毀協議的怒火!不過,那個敢打我紫寒侄子的警察局長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哼!對了,三哥,紫寒現在的職業是藝人吧?如果讓別人知道這個事情的話影響是不是很不好?哎呀,三哥,忘記告訴你了,這件事情,父親大人已經知道了!”

與此同時,權家老宅,權真富的父親權在熙正跪在一名老者的面前,伏地哭泣著說道:

“父親大人,真富可是您唯一的孫子啊!權家的宗孫啊!那個張紫寒竟然這麼狠毒,把真富傷的那麼重,這是讓我們權家斷子絕孫啊!父親大人,您老人家可得為真富做主啊!”

南陽權家的家主,權真富的爺爺權大權看著趴在地上的兒子權在熙,緊皺著眉頭,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過了良久,權大權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看著面前的權在熙,語氣十分凝重的開口說道:

“在熙,你確定打傷我孫子的那個張紫寒是張佑福的兒子?親生的?”

聽到父親權大權地問話,權在熙的心裡也是一顫,急忙點頭回答道:

“是的。父親大人,這個張紫寒是張佑福的親生兒子!”

聽到權在熙肯定的答覆,權大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輕輕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張佑福,張家!安東張氏!真富這孩子惹誰不好,非得要惹上他張紫寒呢?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可是。怎麼辦才好呢?啊,我的頭好疼!”

看著父親權大權一臉為難地神色。權在熙也是顯得一籌莫展,畢竟。對於安東張氏,從他父親權大權那裡,他了解的太多了,所以也就顧忌地太多,此時的權在熙不禁想到:

“如果我不知道有安東張氏這個存在該有多好啊!也就不需要有那麼多地顧忌了!”

而權家的家主權大權,雖然明明知道是張紫寒把自己唯一的孫子給廢掉了,可是卻不能直接的找張紫寒報仇。心裡也是非常的惱火,一時間,竟然氣憤的把手邊的茶壺摔在了地上,恨恨地說道:

“XXX的,為什麼張紫寒是安東張氏的人!為什麼他是張佑福的兒子?如果我動了張紫寒,張震天那個瘋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會破壞協議嗎?可是。這口氣我又怎麼能過咽得下去啊?”

看著父親權大權也是一籌莫展的樣子,權在熙忽然在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然後弱弱地開口說道:

“父親大人。我倒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聽說張震天那老不死的已經和他兒子張佑福鬧的很不愉快,聽說還斷絕了父子關係,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聯絡了,看樣子,那個張紫寒還不知道自己是安東張氏地人。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把張紫寒給廢了!等到安東張氏找上門來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推脫說根本不知道張紫寒的事情,只是很正常的報復行為,無心之過嘛!在沒有證據下,我們死不承認,相信張震天也不好拿我們怎麼樣吧!”

聽到兒子權在熙的提議,權大權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陰笑著說道:

“哦?無心之過?死不承認?呵呵,在熙啊,這個辦法好!一會你就去找權大,讓他帶人找到張紫寒,偷偷的廢了他!嘿嘿,我倒要看看,二十多年沒有出山的張震天,他能把我們十大家族的權家怎麼樣?”

就在權在熙起身想要起來找權大的時候,權大權身邊的一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不禁讓權在熙和權大權兩人感到一愣,要知道,權大權身邊的這個電話可是權家的最高機密,只有在發生重大事件的時候這個電話才會響起,可是今天突然響了起來,這讓權大權的心裡忽然感到了一陣的不安,但是還是平復了一下心境,慢慢的拿起了電話,接聽了起來,還沒等權大權開口說話,對面的電話來就傳來了一陣異常洪亮的聲音:

“呵呵,大權兄,二十多年不見,一向可好啊?我張震天在這裡向你問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權大權不禁失聲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