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恆收起思緒,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炕蓆,“坐到這邊來,讓我好好看看。”

蘭采薇看了看在房中整理行李的映月青竹,臉紅了紅,坐著沒有動。

黎天恆出言攆人:“你們去廚房看看熱水,行李不用著急整理。”

映月青竹聞言,丟下手裡的活,如獲釋重的退了出去。

蘭采薇等兩人出了門,嗔道:“你這人真是!”但到底還是湊到黎天恆身邊坐下了。

黎天恆擁著她,重重的吻上她的豔唇,輾轉吮吸,直到她透不過氣來,才輕輕的鬆開口:“采薇,這二十多日,我一直都在數著日子,盼你早早來京城。”

蘭采薇輕輕的笑了。

她如同凝脂般的臉,在這一吻之後,白皙中透出淡淡的粉,就像一盤誘人的糕點一樣引人品嚐,黎天恆忍不住吻上她細長光潔的脖子……

“我還沒有沐浴更衣……”

蘭采薇嚶嚀著嘟噥了一句,可這話換來的卻是更密集熱烈的親吻。

她在他的親吻中,慢慢的融化了……

她回吻著他,手如同靈蛇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直到他在她的手下釋放。

兩人喘息未定,就聽見金枝與福伯說話的聲音。

“太太呢?”

“在與爺說話呢!福伯有事嗎?”

“小的領所有下人來給太太磕頭。”

“那你等一會再來吧,太太與爺說話,奴婢不敢去打擾。”

“好,那我過一陣再來。”

蘭采薇連忙坐起身,手忙腳亂的擦拭穢物整理衣襟。

黎天恆支起頭,好笑的看著她:“福伯已經走了,你再陪我躺一會吧。”

蘭采薇瞪了他一眼:“快起來,那些下人都是人精,我不能一次見面就讓他們看了笑話,不然以後怎麼能服眾?”

黎天恆不情不願的被蘭采薇拽起來,一邊收拾一邊商量蘭采薇:“讓那張姑姑來服侍吧……”

“不行!”蘭采薇話裡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快點把自己收拾乾淨。”

兩人穿好衣服,蘭采薇又將沾有汙物的綢巾藏到耳房中,這才揚聲讓金枝進來。哪知道金枝不僅自己進來了,她身後還跟著兩個抬著熱水的粗壯婆子……

敢情這三人一直都候在門外……

她們不敢叫門,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而福伯看見金枝幾人抬著熱水候在門外,又會怎麼想……

想到這些,蘭采薇心中就很是懊惱。

她抬眼看了看黎天恆,黎天恆神色如常,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似的看著金枝幾人進來。再看金枝幾人,除了金枝有些不自然之外,兩個婆子也是一副見慣不驚的樣子……

這都是什麼事啊……

看來這賞蘭苑得立個規矩了。

等金枝幾人進了耳房,蘭采薇不忘回頭狠狠地瞪了黎天恆一眼。

黎天恆自是明白其中緣由,失聲笑了一陣,這才往耳房那邊努了努嘴。蘭采薇詫異的回頭,卻看見其中一個婆子手裡拿著她剛才藏到耳房的綢巾。

她當下就冷了臉:“沒有交代你的事情,就不要隨便插手。”

婆子愣了一下,紅著臉將手裡的綢巾放了回去。

“你莫要過於較真,她這也是想討好你。”黎天恆低聲出言相勸,“你沒有帶婆子來,這些事情難免要假手於人,不如將張姑姑撥到近前來服侍吧。她是燕喜婆子,總比你身邊那些小丫頭懂事些。”

這一次,蘭采薇沒有拒絕。

二卷帶刺玫瑰始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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