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時仲出差已有多時,連師孃也不知道他有多要緊的事,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餘時仲是一個隨和的人,為人師表,氣度非凡讓人起敬。

師孃派人託信,但是一直沒有收到回信。師孃每天都十分的著急,不是怕餘時仲遇到什麼危險,而是怕他在外面有了外遇。

最近,師孃總是亂髮脾氣,針織好幾天的靴子都沒有完工。僕人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如何是好。

聽說張懷英最近很忙,都沒有時間陪師孃聊聊家常。師孃一個人很是寂寞,需要一個知道她心意的人交談才行。

僕人知道師孃的意思,便準備把張師兄請來。

朱冕頓了頓,覺得有些不妥。張懷英探案一半中斷,心情也十分的低落。張身邊出現一位叫小棠的客人,流連武當派已有多時。那位客人嬌小柔美,而且還會武功。也不知道她有什麼魅力,能將張的心牢牢地捆綁起來。

三月桃花盛開,在春風中怒放。

兩人時常在桃樹下卿卿我我,也不知道幹些正事。儘管師孃十分信賴張懷英,視如己出。只要有他在,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倒是小棠,毫無背景,也不知道張懷英在什麼時候認識的這位姑娘。師孃是過來人,對小棠不是很滿意。

武當派男弟子眾多,小棠不知道收斂,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讓別人垂涎三尺。

也許朱冕應該和張懷英好好談談,試探一下他的想法。

僕人很快在公園的桃樹下找到了張小二人,但是師孃相見的只有張懷英一人。

沒有辦法,張懷英只好匆匆與小棠作別,前往太和宮。

剛進臥室,張懷英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雜亂擺放的傢俱,縫到一半的長靴,還有師孃一臉的憔悴。

不知道何人讓師孃這麼操心,也許這正是師孃把他找來的原因。

師孃請張入座,並且沏好了一壺碧螺春。

可能是放的茶葉比較多,張懷英舌根都麻,苦澀難耐,但是沒表現出來。其實這也是張懷英的一個優點,喜怒不形於色。

師孃開門見山,知道張懷英訊息靈通,便想向他詢問餘時仲的近況。

師父離開武當山時,沒有說明去向,也沒有託人回信給予合理解釋,張懷英也不敢胡亂猜測。各大門派最近很少往來,也沒有擂臺要打和重要的任務執行,這也是師孃胡思亂想的原因。

為了讓師孃平靜下來,張懷英準備耐心的勸導。儘管師孃有時比較固執,誰的話都不聽不進去,但是張懷英的話語還是有一定的信服力。

餘時仲過完六十大壽不久,應該會安分下來。這次下山,餘時仲只帶了一位貼身弟子,或許是一場獵豔行動。

張懷英表現得較為鎮靜,師父總是虛心教導徒弟要走正道,做善事,豈可能做出有悖人倫的事情。

師孃淚眼低垂,雙眼有幾分悽迷。在徒弟面前,師孃從來都是落落大方的樣子,極少展現她軟弱的一面。

認識餘時仲之前,他在外面有幾位小三小四,感情這事說不清楚。如果餘時仲沉迷於溫柔鄉里,那麼武當派難免以後會蒙羞。

張懷英表示,師父可能是有要緊的事要完成,否則不會有家不回。師孃收拾好情緒,感到些許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