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說呢?

好像一點都不好形容。

而程溯卻已經瞭解了葉闌珊的想法,說:“白天乖一點,晚上兇一點,嗯,姐姐?”

“我開車呢。”葉闌珊輕咳一聲,這樣很危險。

現在的葉闌珊早就已經忘記賀銘川與桑洛領證的事兒,耳邊響著的都是程溯那一聲聲的姐姐。

這人怕不是故意的吧。

程溯又說:“姐姐,開車的時候不要想別的事情哦,分心容易出事。”

“你不說話我就不會分心。”她想拿膠帶將程溯的嘴巴封上,讓他至少在坐她車的時候,不要說話。

“那姐姐左轉,我給你說一個不會分心的辦法。”

左轉?

葉闌珊記得那是江邊。

這大晚上的去江邊幹嘛?

大冷天的去吹冷風,吹完就清醒了?

葉闌珊當時沒想那麼多,將車左轉開到了江邊。

真的,這邊一個人都沒有。

程溯拉了車子的手剎,然後將葉闌珊從駕駛座上抱了過來,直接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葉闌珊知道程溯要做什麼了。

“會有人的。”

“不會,這麼晚還下雪,沒有人會過來。”

葉闌珊的聲音隱沒在程溯的吻裡頭,車內溫度急速升高,車窗上慢慢蒙上一層霧氣。

葉闌珊的手,在窗戶上印出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