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麼沒催眠你跟他睡覺呢?”桑洛問了一句,要做就做到最絕嘛。

何況睡賀銘川一覺,又不吃虧。

賀銘川瞪了眼懷裡的桑洛,“我怎麼覺得你巴不得我跟別人睡,你還想要影片?不然我們兩拍一個,嗯?”

“我不要,我才不跟你拍。”桑洛覺得拍影片什麼的,簡直就是離譜。

再喜歡賀銘川,都不會拍。

“你不想跟我拍,要跟誰拍?”

“跟誰都不拍,很變態的好嗎?難道你拍了以後還要是不是拿出來回味?”桑洛想想就覺得很離譜了。

賀銘川將桑洛摟入懷中,她扭著,想從他懷裡出來。

“你就不擔心我真的和喬源睡了?”他問,不知怎麼的,還有點生氣的感覺。

“你都說沒睡了,我還擔心那個幹嘛?我現在相信你,就算你們兩真睡了,你說沒睡我都相信你。回頭我要是不相信你了,就算你兩沒睡我都要說你兩睡過。”桑洛覺得問題的關鍵不在於相不相信賀銘川。

而是她相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至少到這一刻,桑洛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這個答案賀銘川顯然不滿意,他說:“你老公差點都被人那個了,你竟然一點不擔心?”

“你不給她開門,不就是了?冷水都能做冷泡茶,你直接不給水不就行了?”桑洛覺得這事兒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

賀銘川本來想來找安慰,沒想到找了一頓訓斥。

但是想想桑洛說的很有道理,賀銘川深刻反省,“姐姐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一聽到賀銘川喊姐姐,桑洛哪兒還有功夫跟他生氣?

賀銘川看桑洛沒有剛才那麼生氣,稍稍放心。

他這會兒又像小狗一樣蹭著她的臉,聲音低低地喊著她姐姐。

好像找到了讓她變得柔軟的法門,那就是喊她姐姐。

桑洛倒不是喜歡別人喊她姐姐,而是像賀銘川這樣一個平日裡衣冠楚楚的高冷總裁形象的男人,私底下這般奶地喊她姐姐,誰聽了不迷糊?

更過分的是,他在那個的時候,會扣著她的手腕,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問:姐姐,你愛我嗎?有多愛,嗯?

抵死纏綿。

桑洛也是有點介意的成分在裡面,所以在賀銘川的脖子上親了幾個草莓印出來。

他笑著說明天還要去公司,別鬧了。

但是嘴上說著別鬧的人,卻沒有鬆開她,任由她在他脖子上親草莓印。

他倒是沒在她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他一直以來都挺注意的。

始終是覺得這個社會對女性的包容度會少很多。

後來,他問:“滿意了?”

“哼。”她輕哼一聲,“反正你要是被別的女人碰過了,就不要再來碰我,我有潔癖。”

“那你拿根繩子,把我栓上。”

桑洛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笑得很放肆。

她說:“也不是不可以一試。”

試試的後果就是,後半夜賀銘川才消停。

不知道是因為長途飛行加上回來和桑洛鬧了小半晚上,賀銘川這會兒倒是睡得熟。

桑洛本以為自己也能很快入睡,但過了困點,只聽著賀銘川均勻的呼吸聲了。

就……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