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許家的人來了,不知道賀銘川跟他們說了什麼,反正回來的時候就跟她說可以走了。

桑洛心裡頭沒底,“真可以走了嗎?”

“那你過去,等他們打你一頓你再走?”賀銘川給桑洛提了個建議。

桑洛自然是不會過去給人揍的,不過看起來許意的家人不算蠻不講理的那一掛。

冤有頭債有主,趕緊去找江秉燭。

桑洛心有餘悸地從醫院離開。

賀銘川是跟她一起走的,桑洛意外他為什麼也一道走了,問他:“你們男的是不是就算再愛一個女的,都接受不了她和別人有過孩子?”

“分人。”賀銘川回了一句。

的確,要真不假思索地說不介意,桑洛覺得肯定是騙人的。

“那你呢?”

賀銘川看桑洛的眼神有點奇怪,抿了抿唇,問:“你不是說以前沒有過男人?你又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在你之前我的確沒有過別的男人,你愛信不信吧。”桑洛不知道怎麼就扯到他們兩身上來了,“看來你們男的不僅在乎女的以前有沒有生過孩子,還在乎有沒有過男人。你自己都不是,你要求別人幹什麼?”

桑洛最討厭那種以有沒有過男人來評判一個女人是否乾淨的男人。

要睡覺的是他們,要求女的乾淨的也是他們。

好處都讓他們佔盡了,惡不噁心?

桑洛要揚手招計程車回酒店,一天之內見識兩種型別的渣男,給她噁心到了極點。

不過賀銘川將她給拉了回來,“你在腦補些什麼?是你自己問我介不介意女人以前有沒有生過孩子,我問你有沒有生過,有問題嗎?”

他們兩的交流,似乎不在一個頻道上。

“沒有。”桑洛回,“滿意了嗎?”

“你衝我這麼大的火幹嘛?我惹你了嗎桑洛。”賀銘川多少覺得有點委屈。

桑洛覺得好笑的是賀銘川,“你不是都已經要和許意結婚了麼,發現她和江秉燭有過孩子,你肯定就不願意了。你和江秉燭,有什麼區別呢?”

“我說我要和許意結婚了嗎?”賀銘川問她。

那好像,的確沒有誰確切地說過他們兩要結婚。

“你好像還是不明白,我先前跟你說那麼多,想表達什麼。”

桑洛愣了愣,賀銘川先前在學校禮堂的時候,的確跟她說了不少。

但桑洛當時只有一個感覺,賀銘川想來點刺激的。

賀銘川沒再說下去,都說到這兒了,桑洛要是再不明白,賀銘川覺得她就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最會的,不就是欲擒故縱嗎?

彼時,車來了,賀銘川招手,他帶著桑洛一道上車了。

司機問他們去哪兒。

桑洛沒開口,賀銘川就直接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顯然不是桑洛住的酒店,公司出差給她定的是四星標準的套間。

賀銘川說的是五星酒店。

“我要回自己住的地方。”

賀銘川思忖片刻說:“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