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之人見狀也看起了熱鬧。

兩個太監上青樓,還要爭那頭牌,這可是從未見過的奇事。

如今便看那太監能不能做出什麼詩來了,至於說好詩,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都進宮當太監了,家裡肯定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哪還有錢讀書。

這作詩,是讀書人的專利。

但是眾人沒有想到的是,趙高就是個特例。

身體是土生土長的,但是靈魂卻是來自二十一世紀。

趙高雖然是素質教育的漏網之魚,但是詩總是背過幾首的。

就憑這個,老子還會怕了你們?

趙高畫質了清嗓子,“那徐兄可要聽好了。”

......

此時在那粉船之中。

蘇若若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竹簡,一邊看著一邊時不時的發出嘆息之聲,在其身邊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

“小姐,徐公子的詩作可還入得眼?”蘇若若身旁的小丫頭開口問道。

“倒是還可,只怕,不是他所作吧。”蘇若若搖了搖頭,“銀兒,距離停圍的時辰還差多久了。”

名喚銀兒的小丫頭掰了掰手指,半晌之後說道:“茶圍自午時開始,如今算來,不足一個時辰啦。”

“小姐,其實......您不必這樣的。”

蘇若若嘆息一聲,摸了摸銀兒的小腦袋,“我這般人,是逃不過這一遭的,這是命。”

忽然,閣樓之上一陣喧鬧之聲響起。

蘇若若循聲說道,“看,餓狼們已經撕咬起來了。”

......

與此同時,樓上的眾人也在期待著趙高。

不是期待他能做出什麼好詩,而是期待著想看他一會兒會如何出醜。

薛河見著眼前的架勢也是有些心虛,雖然他臉皮夠厚,但是也經不住如此羞辱,他也不相信趙高能做出什麼詩來。

悄悄的扯了扯趙高的衣袖,低聲說道:“趙老弟,要不還是算了吧。”

趙高直了直腰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薛兄且放心。”

只見趙高凌空一躍,站在了桌子之上,“徐公子,且聽好了!”

“小弟洗耳恭聽。”徐墨一臉壞笑的朝趙高拱了拱手。

這廝還挺能裝,我看一會兒你什麼都做不出來,還拿什麼裝。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眾人聞聽趙高念出的這第一句,便知他不是個花架子,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

隨著趙高這第二句詩一傳出來,在場的眾人便有些不淡定了。

這些人雖然喜歡流連在煙柳之所,但還是讀過書的,這詩好不好自然是一下子便能聽得出來的。

“好詩,好詩啊,便不知這接下來是什麼。”

此時已有人相信趙高的這首詩會是一首佳作了。

就算不是,單憑這前面的兩句,也要甩開那徐墨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