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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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正和沈浪兩個人談話的時候,樊董事長也是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可以說真的是連夜趕回來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打著哈欠的兒子,樊晨也是眯縫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貌似自己的兒子到現在依舊不知道了什麼事情,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是好了。“知道你昨天下午的時候撞的是誰嗎?為什麼當時的時候不下車?”
“那多沒面子呀!”樊少也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當時的時候去機場接人去了,去的時候喝了點酒而已,這樣的事情以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就是想要嚇唬嚇唬他們而已,賠點錢也就完結了,以往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到最後也不是沒怎麼樣嗎?他們不還是乖乖的離開了那裡,什麼屁都沒有放?”
樊晨也是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那個詢問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顯,自小感覺這個兒子很是聰明伶俐的,現在這究竟是怎麼了?自己現在非常的懷疑,面前犯二的傢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種,為什麼會蠢笨到如此的程度呢?“又喝酒了?還是說沒睡醒?”樊晨依舊還是心裡面抱有一定的希望。
而樊少也是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爸,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好了,幹嘛非要把我的銀行卡給停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有事呢!”樊晨也是感嘆了一聲,“你撞的人叫沈浪,沈正沈書記的親弟弟,軍方的人,大校軍銜,省行的頭頭們的老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流年不利?但是我不能因為你毀了整個家!”
坐在沙上面的樊少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甚至還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看他的意思貌似有些不太相信和置信一樣,“爸,你老人家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麼大來頭的人當時的時候會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是你被人給矇騙了吧!”
樊晨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對於這個兒子還真的就是有那麼一點點死心的感覺,兒子可以沒有,反正自己還沒有死,可以再去,但是現在產業卻不行。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東山再起了,不是說自己沒有那個雄心壯志,而是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時候的那個機遇了,所以自己只能是犧牲自己的兒子了,別無他法。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這個家我必須要這麼的去做,還有就是各個方面給予我的壓力,也是讓我必須這麼的去做。不然的話我們整個集團都會立刻的崩潰,我不能夠因為你毀了整個集團,先前的時候我已經跟你媽商議過了,我去報案了,現在市局方面的人就等在樓下了。還有什麼說的嗎?”
“爸,我是你親兒子呀!”樊少也是直接的就崩了起來,“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你就把你的親兒子往虎口裡面送呀!媽,爸他是不是老糊塗了?你倒是說一說呀!”這個可是關係到了自己性命的事情,那個地方自己也是見識過了的,進去了以後還能有好呀!
坐在那邊的女士也是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這個是自己的親兒子是不假的,但是他所犯下的這個事情稍微的有那麼一些大了,在他不知道的背後,自己和他的父親可以說是求爺爺告***。但是卻沒有誰願意出面,不是不想幫襯,而是誰都感覺到了這個事情相當的棘手,實在是他惹出來的事情太大了。
很快市局方面的人就過來。把這位依舊大呼小叫的樊少給帶走了,樊晨也知道市局方面把人給帶走了。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要受罪了,市局方面可是沈書記的鐵桿嫡系,雖然沈書記說了這個事情他管不著,但是下面的人是不會如此的理解,是不會把你給拆骨扒皮的,但是絕對不會讓你太好受了,但是又讓你什麼都說不出來。
雖然說自己也找了某些方面的人,而公關部的李夢也是跑前跑後的,但是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還真的就是非常的不好說,而且樊晨的心理面有一種感覺,這一次的事情自己的兒子貌似只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這裡面貌似涉及到了兩股政治勢力的相互爭鬥,但是自己背後的政治勢力雖然是動手了,可是沈書記那邊卻沒有要接招的意思。
究竟是因為什麼沒有接招,自己說不清楚,但是自己也已經被推倒了前臺的位置上面,現在就看剩下來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了,而市局方面貌似還真的就沒有去動那位樊少,就是直接的關了進去,第二天的時候開始瞭解具體的情況,這個調查多少顯得有那麼一些詳細,但也就是這樣而已,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可越是這個樣子,樊晨就越感覺事情有那麼一些不太簡單,甚至是有一種暴風雨來臨之前沉悶的氣氛,市局的調查報告自己是沒有看到,但是具體的情況自己已經是相當的瞭解,醉酒之後犯罪,是完全可以追究刑事責任的,甭管這個事情樊少是不是主謀,跟這個也已經沒有了太多的關係了。
“董事長,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樣子,我們集團的律師也到了那裡,也是跟樊少具體的談過了某些方面的事情,一切都靜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同樣也是順利的讓人感覺有那麼一些不可思議,給人的感覺有那麼一些雷聲大雨點小,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樊晨卻是笑了笑,笑的多少感覺有那麼一些勉強,“先前的時候銀行方面也已經跟我們打過了招呼,我們有一筆款項也已經是到時間了,原的時候我已經達成了口頭上面的協議,那就是緩解半年的時間,但是銀行方面現在突然之間變得模糊莫定了,原來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這個方面的問題!”
“董事長,我去看看吧!”聽著李夢的建議,樊晨也是擺了擺自己的手,“這個事情誰出面都沒有任何的作用,你去找誰說這個方面的問題,沈書記也已經明確的說過了,這個事情他是不會過問的,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沈大校那裡了,只要他說一句話,那麼這個事情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但是他會說句話嗎?”
其實還有一句話樊晨沒有說出來,如果真的說了這句話,自己需要付出來的代價是不是能夠承受的起?這還真的就是一個問題。其實論及根就是一個戰隊的問題,現在自己究竟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上面,也就是沈書記的對立面,還是站在沈書記的一邊,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可是對於自己來說這個問題是相當的不簡單,站在沈書記的這一邊前途會很好,但是對於自己現在背後的勢力來說會是一個相當大的打擊,這種打擊會產什麼樣子的反應,甚至連自己都不是非常的清楚,這個也是自己擔憂的所在。不過自己是一個商人,一切都是以追求利益為目的和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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