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擔心什麼!”

“這個就是我真正擔心的地方,我們沒有任何的準備全部的都陷入了進來,監察那邊因為跟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會動手,但是我們這邊的人是不是還能堅持的住,這個就非常的難說了,十天可以,一個月可以,三個月也可以,但是時間再長一些呢?沈浪作為執掌不可能一個同夥,或者一個利益關係都沒有。”

“他敢!老子拔了他的皮!”不過說這個話的時候,胡振的語氣也已經不像是剛才那麼的信誓旦旦了,多少也是有點不太自信起來,這一位外門的執掌要是真的關自己時間太長了,多了不用說,一個月的時間,等自己出去了以後恐怕天地都要改變顏色了,可是就這麼的投降,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情,真的是太憋屈了。

沈浪回到了孫玉鐸別墅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既然這兩位長老自己都已經扣了下來,那麼自己要是還不做點部署的話,那個就太不起自己悄然出去的這個動機了,至於人選嗎?當然有了,自己雖然不管事,但是並不代表自己一點的都不關心,原來時候深埋下來的那顆棋子可以動用了。

沈浪剛剛的躺在床上,孫玉鐸就俯身上來,這兩天也算是如膠似漆,她正好對這個事情食髓知味,正在興頭上面呢?雖然每一次下來都癱軟如爛泥,每一次沈浪都讓她萬分的滿足,不過自己也擔心身體是不是能撐得住,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老想著這個事情,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自己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不過沒有多長的時間,孫玉鐸就已經不堪征伐,沈浪也是把她給抱了起來,去了浴室兩個人坐在大大的浴盆裡面,這裡面就算是再進來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是全新的按摩式,人躺在裡面沖刷起來也是非常的舒服。孫玉鐸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著沈浪下身的堅挺,也是露出來狡黠的目光。

兩隻手擎著沈浪的小腹,孫玉鐸也是緩緩的坐了下來,自己想要活動腰身,但是沈浪卻是用手固定住了孫玉鐸的腰身,兩個人是你來我往,僵持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沈浪對孫玉鐸還算是輕柔,這一次也是將近三十多分鐘的時間,等完事以後,孫玉鐸則是完全的倒在了水池當中,如果不是沈浪的話,恐怕她都會溺在水中,實在是一絲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沈浪坐在客廳看著報紙,孫玉鐸和李清琳兩個人吃過了東西就離開了這裡,她們還有工作,不能天天圍著沈浪轉。就在沈浪剛想放下自己手中報紙的時候,自己的電話突然的想了起來,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自己的徒弟打給自己的,這個倒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事情,竟然找到了自己徒弟的身上。

“喂,是我。”

“師傅!”現在杜少成也不在喊沈浪三哥了,雖然說他還沒有正式的入門,但是至少應該把這二個名分給定下來,不然的話太多的人眼饞了,自己可不想留下來什麼麻煩,聽到沈浪應答了以後,杜少成也是詢問了一下自己師傅這段時間的身體狀況,等了好一會才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師傅,山上面的一些師伯師叔,還有師兄弟這兩天都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要拜訪一下師傅你。”

沈浪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讓他過來就是了,你老老實實的給我留在學校裡面讀書,週末要是有時間的話回家裡面吃飯,或者去陪陪你師公,我這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還沒有那個層次上面,知道了嗎?”

“是,師傅,你注意身體。”

放下來電話以後,沈浪也是琢磨了一陣,這幫傢伙透過自己的徒弟找到了自己,倒也是一種手段,拜訪自己,這個詞聽著倒是很新鮮的感覺,自己作為外門的執掌好像已經很長的時間了,好像還從來的就沒有什麼人來拜訪過自己來著,難不成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很有這個可能性呀!

沈浪拿著手機轉了兩圈,突然之間的笑了起來,自己的那個徒弟雖然有的時候比較的冷淡,但也比較的腹黑,他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打這個電話?打死自己也不相信這個事情,背後還不知道拿什麼東西換的呢!小傢伙很是狡猾,千萬不能被他的外表所矇蔽了。

想了想沈浪給孫玉鐸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自己準備一些房間,既然來了那麼就來者是客,不管他們因為什麼,自己先好好的招待一番,先把他們的嘴給堵上,其他的事情那就再說吧!隨機應變而已。

孫玉鐸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也是嘿嘿的一笑,在電話裡面給沈浪出了不少的壞點子,聽得沈浪也是寒顫不已。如果自己身上面沒有執掌的這個身份,自己倒是不介意陪著他們玩一玩,但是多了這個身份以後,還做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這個性質就不太一樣了,會被人家從心裡面就低看三分。

還沒有等到下午的時候,自己的電話就想了起來,他們的人已經到了,沈浪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來的這麼快,這個心裡面多少也是有些疑惑,他們究竟是為了胡振和鄔焜兩位長老的,還是因為真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

如果是為了兩位長老的,這麼的大張旗鼓,擺明了就是不給自己面子一樣。如果是為了其他的事情,自己倒是開始有點不太著急起來,反正跟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要知道自己一向都比較的怕麻煩,還是往後站一站的比較好。

人接過來以後,把他們安排到了富華住下,告知他們晚上的時候自己給他們接風洗塵,行了,自己只能做到如此的程度了,要知道自己雖然沒有太多的威望和勢力,但是自己好歹還是名義上面的外門執掌,這點派頭還是應該有的,至於他們的心裡面究竟怎麼想,那個就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在富華酒店的房間裡面,一位很是富態的老年人坐在沙發上面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青年,臉上面也是有些焦急的問道:“查到什麼情況沒有?有沒有你兩位師伯的訊息?”

“沒有,我找過安全域性方面的人,沈師叔的勢力非常的讓他們忌諱,基本上不怎麼敢調查沈師叔的事情,這個也是人之常情,我疏通了一些關係,不過調查的結果不太好,兩位師伯肯定是來過了這裡,但是隻能查到他們來過了這裡,其餘的訊息和線索就蹤跡全無。”

“那他們是什麼時候訊息的?這總應該有一個具體的範圍和時間吧!”

“有,這裡有一座道觀,沈師叔從小的時候就喜歡去哪裡,兩位師伯也是約在了那裡見面,見過面以後沈師叔先行離開,師伯他們一行人隨即離開,然後去了酒店,隨即就沒有了任何的訊息,具體定位不到幾點,他們不見了還是酒店房間清理人員首先發現的。房間裡面一點線索都沒有,連一根頭髮絲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