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當時就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不,我不習慣這裡的生活,偶爾來逛一逛,感受一下異國風情也就可以了,老是吃牛排會感覺膩的,如果身體都適應不了的話,那麼自己本身就更加的適應不了。”自己的潛意思也說得很是明白,這種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才不稀罕呢?愛找誰找誰去!“對了影姐,我預定了最快的機票,你有什麼東西要捎回去嗎?我可以免費代勞的。”

風影很是優雅的把自己的腿翹了起來,很有韻味的看著沈浪,“這可不一定喲!但凡我看上的人幾乎就沒有能跑掉的,你也不例外。”這個話就是在警告沈浪,別以為你有你師傅撐腰就萬事無憂了,我照樣可以辦你。

“誰知道呢?但凡都有類外吧!”說著的時候沈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對不起,影姐,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打我的電話,再見。”說著,很是禮貌的對風影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根本就沒有再給後面的風影任何機會。

不過走了兩步以後,沈浪卻是突然的轉過身來,把一樣東西放到了風影的面前,“影姐,我換洗的衣服髒了,但是不知道去那兒清理,還請影姐幫忙。”說完了這些沈浪才退了一步轉身離開。倒是風影看著嘴角微微的翹起,這個孩子的心思太縝密了,真是幹特工的好材料,不能就這麼的浪費了。

打車的時候,正巧又路過了早上跑步的那條街,不過那兒已經被封鎖了,沈浪也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就沒有再注意。

不過裡面的人可是忙的有些熱火朝天,把周圍隔離開來以後,有人開始把附近所有的攝像設施全部的都記錄下來,開始查詢在事件發生時候的可疑人員。還有人拿著專用的裝置在仔細的探尋者周圍的線索,包括腳印,痕跡等等。

等到中午的時候,所有的線索全部的都匯聚到一起以後,所有的人開始聚集在一起開始了具體的討論和細研。

一名很是年輕的女士率先的把自己調查出來的資料放到了電腦裡面,最前端的大型顯示螢幕也把這些資料給顯現了出來。

“結果初步的調查,我簡單的重複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們的人追緝兩個可疑人員A和B,把他們圍堵在一個角落,經過現場的偵查和研究,還有他們傳遞回來的訊息我們可以斷定我們的人已經把他們給擒獲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從背後又冒出來一位可疑人員C。”

這個時候,下面的有探員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瓊博士,怎麼判斷又冒出來一位可疑人員,又怎麼斷定就是一位可疑人員而不是多人。”

“問的好。”瓊博士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這個是我對比了現場的痕跡所作出的判斷,如果是多名人員,按照我們平時受訓的規定,我們的人可以放下武器,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或者是根本就來不及這麼做。還有一樣,來人先打的是腿,並不是要害,這也是一個依據。如果打要害的話,那麼我們剩下的兩名隊員就是進行激烈的反抗,而不打要害就是給其他兩名隊員一種警告。還有下面的報告當中,我們將透過痕跡學來說明為其他的問題。”

這個時候又一名探員舉起了自己的手,“既然開槍意圖警告,那麼為什麼還要打死他們,甚至還慘無人道的打瞎他們的眼睛,是為了故意報復,還是處於什麼宗教信仰的緣故?”

“不,都不是,開槍打傷他們的人是C,但是開槍打死他們的人是A或者是B,至於為什麼要打死他們,這個可能是因為A或者是B受到了嚴酷的刑訊所以特地的報復,還有就是為了滅口,既讓他們已經被擒獲,那麼他們面貌也已經洩露,恐怕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疑犯才打瞎了他們的眼睛,因為眼睛的成像短時間之內是不會消失的,這個也間接的說明了我們所面對的這些人對於我們的偵測手段也是非常的瞭解。”

“博士,你是怎麼區別開槍的打傷他們的人是C,而開槍打死他們的人是A或者是B呢?請做一下詳細的解釋。”

“好的,這個我們已經解剖了被害人員的身體,也從他們的身上檢測出來彈頭,並且對他們彈道進行了分析。”說著的時候,瓊博士把檢驗結果直接的放了出來,“我這裡有驗證的結果所做成的資料庫,要知道每個人開槍的習慣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每個人吃飯的動作都不會一樣,雖然看著很是相似,但是如果你仔細的分辨,就會發現很大的不同。”

說著的時候,瓊博士往後面推了兩步的距離,把自己的身體給讓了出來,比劃的說道:“一般正常人開槍,我這裡指的是手槍,胳膊的彎曲度不會超過一定的度角,因為整個胳膊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水平,所以很多人開槍的時候為了保持穩定還是特意的用另外一隻手握住拿槍手,來爭強穩定性,就算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他單手可以穩定開槍,那你也基本上看不到有人會彎曲自己的手臂開槍。

透過這些角度我們就可以判讀出來這個人開槍的具體位置和方向,甚至可以從這裡判斷他開槍時候手臂的位置,進而可以推斷出來他的身高,再透過其他的痕跡例如腳印,來判斷他的體重等等。

請大家看影象,我們透過彈痕逆推,把開槍人的位置全部的都模擬了出來,又透過對比和參照把開槍的人定格在沒人嫌疑人員的身上。”

透過影象大家也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一會時間以後才有探員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請問瓊博士,我們有什麼樣子的進展,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不同於我們犧牲的三個夥伴的血液痕跡,經過驗證我們可以斷定這個是嫌疑人員留下的,但是資料庫裡面並沒有這個,而且現場被他們可以的用手雷進行爆破加以破會,所以痕跡也已經不是非常的明顯,可以說我們現在掌握的東西沒有絲毫的線索,唯一可用的也就是這個血液了,大家只能從這個方面開始入手。調查所有城市受傷人員,檢查他們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