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幼崽,羽翼已逐漸豐滿。

眼睜睜看著風眠走上閣樓,眾多獨孤家核心護衛追上來,死死盯著前方。

“長老,難道就這樣讓他進去?他硬闖我獨孤家,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就這樣算了?一個風眠而已,為何還要如此大費周章,不可以直接擊殺嗎?”

獨孤晁作為多年的統領,居然一招就被廢了丹田。這口氣怎麼能嚥下去?就算家主還有什麼別的計劃,也應該給他們一個交代。

執法長老掃過眾多護衛,以及獨孤晁的狀況。先是輕嘆一聲,搖搖頭。然後臉色一變,正色道:“放肆!什麼時候家主做事,還需要向你們交代了?”

大袖一揮,執法長老臉色陰沉,嚴肅。

“你們給我聽著,沒有高層的命令,誰都不許擅自動風眠一根汗毛。否則我獨孤家的規矩,你們應該很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們能否承受,自己掂量。”

丟下這句話,在眾多護衛很不服氣,緊握雙拳,幾乎連牙齒都咬碎的狀態下,拂袖而去。獨孤家的規矩,一切聽從族長命令,誰都不能違背。

“傳令下去,眾多護衛全部散開,各處嚴密防禦,一旦風眠有任何的異動,立刻出手將之拿下。我獨孤家的人,豈是他可以輕易傷害的!”

東面

一隊人馬嚴密的防禦,將所有的通道都堵死。只要風眠敢輕舉妄動,那麼不需要家主的命令,他們立刻就能將人拿下。獨孤家的威嚴,不容侵犯。

西面

“馬副統領,我們這樣做當真好嗎?似乎不太合規矩吧?沒有高層的命令,我們便不能動風眠。一旦他出現什麼問題,家主一定會怪罪下來。”

人高馬大,臉上隱隱間帶著嗜血之氣的男人,手持兵刃,冷冷的看著前方:“你若是有顧慮,大不了將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便是,沒什麼大不了。”

“我獨孤家的護衛隊,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獨孤晁統領居然被打成重傷,甚至連丹田都毀了。這樣的結果誰能服氣?既然他風眠來了,就別想離開!”

南面

“諸位,這整個獨孤家族之中,暗流洶湧。誰都不會真心的屈服風眠那小子。難道我們就這樣放著不管嗎?陽奉陰違,一旦被家主察覺,恐怕會…”

眾多執法長老聚集在一起,他們很清楚獨孤家在圖謀風眠身上的什麼。也很清楚如果不是他主動交出來的話,是絕對不能強行剝奪的。

之所以如此嚴密的防禦,就是要讓風眠沒有退路。獨孤家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既然已經進來了,那麼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他沒有選擇。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如今局面不同,風眠那小子的羽翼不斷的增長。如果任由其發展的話,將來對獨孤家將會是很大的威脅,所以必須將他留下!”

北面

另一隊人馬守著獨孤家的最後一道出口,身穿甲冑的中年男子,手中握著一柄長劍,靜靜地,神色嚴肅的望向前方。表面平靜,內心實則翻湧起來。

“獨孤大爺現在何處?是否正在趕回來?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恐怕要想再抓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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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可就沒這麼容易了。如今我們手中還有籌碼,還能將之牽制。”

一名護衛上前,恭敬的行禮:“根據派出去的探子回報,大爺已經在迅速趕回來的途中。這一次,風眠那小子就是甕中之鱉,想逃也逃不掉了。”

點點頭,神色卻並未放鬆下來:“大家還是謹慎一些吧,如今獨孤家每個人都蠢蠢欲動,想要佔據先機,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只能看誰的速度更快。”

就在這時候,前方一批戰馬飛馳而來。馬背上之人,正是獨孤家的二爺,獨孤清。他的神色嚴肅,身上的氣浪也逐漸的盪開,極為強大。

突然,戰馬發出一陣呼嘯,獨孤清隨手一扔,一個包袱落地。

“將這東西拿去餵狗!接下來所有人做好萬全的準備,就算談妥,也不能放那小子出去。之前他給我的恥辱,這一次要加倍還回來!”

那是一顆血淋淋的頭顱,獨孤家的人,誰敢招惹他們,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沒有滅族,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此時,獨孤家的中心閣樓之上。

風眠警惕的走進去,此處卻沒有人影。四周掃過,簡單的陳設,面前放置著一座香爐,其上的檀香散發出一陣陣的煙霧,給人十分凝神的感覺。

氣息散開,風眠站定,淡淡的說道:“既然千方百計引我過來,為何又隱藏不現身?獨孤家就是這般行事的?倒真是有些與眾不同啊!”

感知力擴散,風眠很清楚這裡的確還有另一股氣息。但除了他之外,的確只有一道氣息,看來並沒有欺騙他,也沒有想要立刻將他拿下的意思。

片刻之後,風眠眉頭一皺,轉身,一股香風從面前襲來。

緊接著,一道倩影蓮步走出來。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眉清目秀,但卻擁有幾分雍容華貴。身穿華服,其上卻繡著一朵十分精緻,又十分相得益彰的花朵,看不出是什麼花。

“你就是風眠?看樣子的確是一表人才,不愧是當年第一天才少女,風華絕代第一美人的兒子。果然傳承了她所有的優點,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