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的手下,思清”思清面無表情的回答。

青城歌這幾天很認真的把腦海裡的記憶回想了一遍,但是根本沒有思清這號人物的存在,他看著思清無辜的雙眼問道“你這身手法從哪裡學來的”

思清微微蹙眉,這幾天青城歌的審視讓他非常不爽,此時又用這種質問的語氣,他很反感,索性轉身回自己屋子關上門。

青城歌是不是覺得他在林姑娘面前太溫順,所以好說話?

“……?!!”青城歌自問還是很受歡迎,先是陶穎,有事思清,就連那個小丫頭清清也對他是愛答不理,林昭昭身邊養的都是些什麼人?

他抬腿就想追上去問個清楚,轉念一想,這麼上趕著問話有**份,馬上他就要回山,到時候再問個清楚也不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思清的腦海裡開始回放年幼時的故事。

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一直跟在一個年輕的男子身邊,那個男人只是養著他,什麼也不教,什麼也不說。思清也不問,只是看著。

思清學著他種草藥,看書。那個男人總是拿著一套銀針在一個模擬的標著各種穴位的人身上扎來扎去,一年兩年三年過去,男人的手法練的爐火純青,他也把這套手法深深的刻在了腦子裡。

後來的某一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醒來就看到了白先生,還有男人留下的一本醫書。

或許當初太過專注,這麼多年過去,他的腦海裡只保留了那套手法,也就是引得青城歌懷疑的手法,但是那個男人的樣子,他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並且那個住過的小木屋在印象裡也漸漸模糊,所以青城歌的問題,他無法回答。

同樣的,青城歌的疑問也帶給了他困惑多年的答案或許和青城歌有關係。

……清清一直遠遠的跟在林昭昭和暮天寒的身後,直到暮天寒離開後,她才現身衝到林昭昭的身邊。

“小姐,你剛才這兒太厲害了”清清由衷的誇讚,他就知道他家小姐一定是天下最厲害的。

林昭昭笑了笑“馬上我們就要騎車回京都了,這幾天放你的假,想去哪玩去哪兒玩”

“太好了!”清清開心的笑著,忽然聲音低下來附在林昭昭耳邊說道“我說您不喜歡張昊公子呢,原來您和暮將軍……”

林昭昭看她八卦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小小年紀別亂想,玩你的”

清清調皮的眨眨眼睛,和林昭昭一起回了卿來客棧。

小綿羊已經失蹤十天,他們背後的隊伍忽然沒了領導,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了分寸。

“咱們老大從來沒有消失過這麼長時間,連個訊息都不往回傳的,要不咱們就上報給小姐吧!”一個神色慌張的男人對著袁老說道。

袁老是除了小綿羊以外唯一見過小姐真容的人。

他也很著急,但是他明白,如果把這個訊息告訴小姐,只能證明他們的無能,或許等來的不是寬恕,而是殺戮。

“怎麼回事”一道冰冷而纖細的聲音傳入二人的耳中。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了,但這個聲音如同釘子一樣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裡,二人不約而同的身子顫抖一下。

年輕男人和袁老立馬跪在地上“參見小姐”

“袁老你說”

“自您釋出的任務過後,我們派出去的兩個人失蹤了,宏圖出門尋找,也失蹤了,現在距離宏圖失蹤的日子已過去了十天”袁老硬著頭皮把這訊息告訴了君如月。而且已經做好了上黃泉的準備。

不出他們所料的身子周圍的空氣忽然寒冷至極,如同冰錐一樣刺入心間,他們彎著的腰又往下埋了幾分。

忽然寒氣消失,只聽見君如月的一聲冷笑。

她在三天後都沒有得到訊息時,就已經心生疑惑,悄悄來了慶元。林昭昭比她想的有意思。

“去查,不要驚動林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