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想著,忽然叮鈴…叮鈴…的聲音自個人終端上傳來,打斷思路。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接通之後,電話那邊伴隨著一道莫名舒緩的音樂背景,響起了一道語調帶著截然相反的殘酷的聲音。

“喂…請問是雲老師嗎?”

雲中君·張寶仁道:“你是誰?”

對面的人笑了一聲,“你廢了我幾個手下,又搶走了我一個地盤,還不知道我是誰?

“就這麼不將我放在心上嗎?”

這是那位黑桃a幫的老大黑桃a。

雲中君·張寶仁立即詢問道:“昨天被你們抓走的王E可現在在哪裡?”

雖然沒有找到抓人的線索,但從邏輯便能夠推斷必然與之有關。

“哈哈哈…”

黑桃a猖狂的笑著,“伱說那個小*狗啊?她已經被送去屠宰場了,這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如果再不知悔改,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雲中君·張寶仁道:“將人完整的送回來,我什麼都不在乎,一切都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雲老師還是個多情種子,但完整可能已經遲了。”

黑桃a輕鬆而又殘酷的道:“你可以聽一聽這完整之前的殘餘。”

電話那邊似乎切換到了一道錄音之中,伴隨著興奮的笑聲,辱罵聲與拳打腳踢的聲音,以及那一道永遠不變的舒緩音樂為背景。

忽然響起了一聲異常高昂痛苦的慘叫。

正是熟悉的王E可同學的聲音。

接著電話中又切換回通話,黑桃a調侃般的道:“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你現在可以轉頭看一看,我給你送過去了。”

雲中君·張寶仁轉頭四顧,就見一個學生端著鞋盒一般的盒子朝著他走了過來,將盒子遞給他,這是有人託我送給您的。

雲中君·張寶仁伸手接過,感知著手中的盒子,非常的輕,好像是空氣一般,看了一眼周圍以及跑開的那個學生,有些凝重的將之開啟。

其中是兩隻白嫩漂亮的耳朵,耳根處帶著血肉模糊的不規則斷口,好像是被生生撕下來的。

圓潤如珠的耳垂上掛著一隻大圓環耳環,銀色的圓環沾著血跡…

“漂亮嗎?”

個人終端中,那殘酷的聲音溫柔的出現,“這是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從小可的嘴裡才撬出來的,說你看著她的耳朵看的最多,所以就把它撕下來給你送了過去。

“本來是想割下頭皮送你那一頭黑色的頭髮,您不是說最喜歡那黑髮嗎,但那頭髮是染的,想著這對您實在不尊重,就沒送。

“希望您不要介意。”

看著手中白嫩漂亮而又猙獰的耳朵,雲中君·張寶仁自言自語道,“我是個老師,非常的排斥暴力,特別是在與學生有關的事情上涉及暴力。

“因為這隻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帶來混亂,而不會真正的解決問題,但事情總是那麼的不如心意…”

說著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冷漠無比,“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

“是嗎,那我可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