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人一定不會被困在這裡的!謝映景眸子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智慧火花。

遊廊中,南霽雲埋怨道:“主人,剛剛實在太危險了,那入邪的小子不能近身啊。”

吳山惠贊同的點點頭,“是啊主人,若是那小子剛剛暴動,我與南大哥真的不敢保證一定能擋住。”

“你們也覺得他很不一般對吧。”姜承梟笑著道。

南霽雲想了想道:“主人,那小子天生神力,掙斷鐵鏈這種事情,屬下做不到。”

“屬下也一樣。”吳山惠道。

“上天奪走了你一件東西,一定會賜給你另一件東西。”,揉著腫脹的手腕,他吸了一口冷氣,吩咐道:“霽雲,你去讓人查查這個謝映景,我對他挺感興趣,感覺與他挺投緣的。”

“是,屬下明白。”

相比較蕭旦對於皇帝的免職來說,虞世南顯的就有些悶悶不樂了,他很清楚祭文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甚至還被皇帝抓了壯丁,臨時背了一篇祭文出來。這個年,虞世南過的其實有些索然無味,倒不是他貪念禮部侍郎的職位,只是覺著自己平白無故被冤枉,心裡面不舒服。

所以,當隔天姜承梟入府拜訪的時候,他顯的不是很開心,一副鬱鬱寡歡的摸樣。

“虞師莫不是不願意放下禮部侍郎的職位?”姜承梟笑著調侃,他其實清楚的很,虞世南對於禮部侍郎的位子一點興趣沒有,故意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開導他。

果不其然,虞世南放下茶盞,笑罵道:“混小子,為師在你眼中就是這般貪念權位之人麼。”

“那虞師為何悶悶不樂,你瞧慶則的臉色一直畏畏縮縮,肯定是被虞師嚇的。”姜承梟笑指一旁的虞慶則。

這都什麼跟什麼,你勸我爹也不是這樣說的吧,何必牽扯我呢,你走了我可得仔細自己的皮肉,虞慶則無奈道:“青雀慣會禍水東引。”

虞世南濃眉一挑,來回指著二人道:“你們兩個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不成,居然把老夫比作禍水,待會兒老夫定要用棗木打得你們皮開肉綻。”

罵了一通,虞世南胸中悶氣出了一些,長吁短嘆道:“青雀有心了。”

他知道,這是徒弟和兒子共同唱雙簧開導自己呢。

姜承梟道:“昨天拜訪蕭公時,他老人家可比虞師想的開呢,還說要致仕呢。”

虞世南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小子懂什麼,蕭公怎麼捨得致仕呢,不過是說出來的場面話罷了,一部尚書之位,福澤多少族中子弟,蕭公才沒那麼傻呢。”

見虞世南心情逐漸好了起來,姜承梟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前些時候,我在迎親時寫了一篇叩門詠,當時慶則非纏著我要詩文,我二人便打了賭,若是我能讓虞師親筆下了詩文,慶則就要給我做三年的免費捉刀小吏。”

“哦?”虞世南輕撫鬍鬚,言道:“青雀所說,莫不是那篇《春江花月夜》。唔,那確實是一片上好的詩文,足以流傳後世,憑此一篇詩文,青雀才名可入儒林。若他真的與你打賭.......”虞世南看著虞慶則,“那為父可不會徇私,《春江花月夜》當浮一大白。”

虞慶則臉色一垮,哀怨道:“都是青雀使詐,若是他當時告訴我寫了這樣一篇詩文,兒又怎會上當。”

想起這個他腸子都悔青了,那一篇《春江花月夜》他也拜讀過,著實讓他感到羞愧,同在一人手底下學習,結果他卻寫出了這樣一篇上好的詩文,而他當時卻還心懷僥倖的要嘲弄一番。

虞世南大手一揮,“願賭服輸,你既然答應了青雀就要信守承諾。這樣吧,今日左右無事,為師便親筆寫下這篇詩文,以供你留存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