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父親過兩天便是壽誕,若是有這玉符作為賀禮,父親必然讚許我們兄弟。”宇文智及卻沒有考慮那麼多,他只知道這玉符是個貴重的東西。

宇文化及一咬牙,幹了!

他眼神示意宇文智及,隨後緩緩退後兩步。

宇文智及臉上湧現一絲喜色,旋即對著姜承梟抱拳道:“世子,我們接了!”

一眾權貴子弟頓時躁動起來,不論是甘泉宮玉符還是鳳翅鎏金鏜都是好東西,這個彩頭夠刺激!

尉遲敬道:“大郎,玉符乃陛下所賜,會不會有些不妥?”

姜承梟笑笑,反問道:“恭德兄認為我輸定了?”

“這倒不是,只是萬一……”尉遲敬有些遲疑。

姜承梟擺擺手,不甚在意。甘泉宮玉符確實寶貴,只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宇文二郎若是輸了,鳳翅鎏金鏜的事情……”姜承梟看著宇文智及,語氣帶著質疑。

宇文智及豪邁道:“世子放心,若是我輸了,鳳翅鎏金鏜必然雙手奉上。今日諸位都在場,宇文家定然不會食言。”

姜承梟點點頭,道:“善,今日諸位都在場,我也不會作假,若是你贏了,甘泉宮玉符立馬奉上。”

“好,世子爽快人。”

宇文智及稱讚一聲,上前兩步走到胡牛兒身邊,道:“此戰你只許勝不許敗,贏了我讓你脫奴籍,成為宇文家臣。”

家臣和家奴,一字之差,待遇卻是千差萬別。家奴如牲畜,算不得人,家臣卻脫離奴籍,能夠光明正大的以臣侍奉宇文家。

胡牛兒點頭,道:“主人放心,我必死戰!”

宇文智及退後,胡牛兒走到場中,與神舉面對面對峙。

“開始!”

隨著一名家奴手中馬鞭隔空“啪”的一聲抽響,神舉與胡牛兒如同豹子一般向著對方撲過去。

姜承梟只看了一眼,隨後牽著馬兒,走到水邊,認真的餵馬兒喝水。

不少權貴子弟頗為驚訝,這位世子就這麼看好自己的家奴麼,居然連看都不看。

李安民在李濟世耳邊說道:“他真自大,宇文智及的家奴雙臂孔武有力,剛剛可是一拳打死了竇春的家奴。那神舉雖然精壯,但並非其對手。”

李濟世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別管了,我們看戲就成。”

姜承梟從馬背上取下水袋,裝了一點血水,隨後將其系在馬鞍上。

他的馬是代王府培育的家馬,性子溫順,雖然比不上戰馬那麼厲害,但是卻挺符合他的心意。

尉遲敬蹙眉的望著姜承梟,見他一臉淡然,心下雖然疑惑,卻稍微安定。

這時候,忽然有人驚呼一聲,場中形式大變。

神舉精壯的身體瞬間爆發強大的力量,一拳打在胡牛兒下頜,“咔咔”兩聲,骨頭碎裂,緊接著神舉一腳揣在胡牛兒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