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村民把文生團團圍住,有人都揪住他的衣角給他跪下了。

文生頓時不滿道。

“你們這個樣子作甚,剛才不是挺有骨氣的嘛?”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剛剛還嚷著要錢中豪師徒滾出去,結果現在真見鬼了就馬上跑來抱大腿。

“小道長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這群山野村夫計較啊!”

“是啊是啊!您不知道,剛剛那個探進來的死人頭叫林七,那可是奎山村鎮山拳館的總教頭,連他都被那鬼東西害死了,我們鹽町村的普通村民就更別說對付它了!”

“小道長請發發慈悲,救救我們!”

面對七嘴八舌的祈求聲,文生只是嗤之以鼻。

在村裡開個拳館還總教頭?還真不怕笑死人。

而且他也明白這群人的意思,肯定是覺得奎山村已經完蛋了,他們就不用按照錢中豪開始安排的過去避難了唄。

而人家村裡最能打的人又死在眼前,明白了那個鬼東西的厲害,當然要舍下臉皮來求人了。

文生像撣灰塵一樣把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撣開,臉上頓時換做了一種臭臉。

“一邊去一邊去,老子沒工夫也沒義務去救你們這群不識好歹的東西,現在才知道來求人啊?是不是晚了點!”

有人即刻討好道。

“小道長!我們不讓您白乾活,我們願意支付酬勞!”

文生聽到酬勞二字並不為所動,不過眼珠子一轉,卻又露出奸詐一笑。

他道“吶!這可是你們說的!”

有人趕緊笑著接話。

“那是自然!”

文生一手抱胸一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村民們還以為這個小道士在思考幫助與否的問題,眼下有了一絲希望正在暗喜著。

可是誰知卻等來了一句。

“酬勞不需太多,只需白銀五十兩!另外呢你們還得在村裡面建一個大廟,裡面供上我師傅的長生牌,上面的名字最好用金箔來寫,香火不須太多,但是每逢初一十五都必須要比你們的祖宗祠堂多出一炷香。”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村民可全都傻眼了。

這說的是什麼話?

白銀五十兩?這可是全村人加起來三年的收入,就算拿得出來也得一番肉痛啊。

而且更過分的是還得建大廟立長生牌,還得用金箔寫名字,香火還得比祖祠都多上一炷香?!

建廟加上金箔的費用都不止五十兩白銀了,還有香火的問題就算辦得到,鹽町村的祖宗知道了只怕都得從墳裡跳出來。

這小道士開的條件就沒一個是能夠實現的,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