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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二章,獨斷(二)

早上起來,兩個人互相看了,朱宣知道,還在想著不回來的事情。心裡不高興,都擺在臉上,不是又要和我賭氣吧。

這一次你再賭一次試試。

去見了母親去了書房裡,今天是不出去了,朱宣先喊聲了朱祿來,問他:“誰讓你去找我的?”

朱祿早就知道肯定會問,想好了回答,忙笑道:“沒有人讓去找,是奴才去找的。”

朱宣就哼一聲,給了妙姐兒也還是我的人,妙姐兒也是我的。

他全然沒有發現就象談論他的名馬寶劍一樣,樣樣都是我的,隨了我的心意來。一直就是這樣長大的。

侯爺世子,從就被當成領頭羊一樣來教育,思緒模式早就成型了。

剛發作過朱祿,玉妙來了,她想來想去想不通,每一次都是我沒有做錯,難道封建社會就是這樣子的,表哥不是有時也開明。

以前兩個人坐下來談一談會有效果,玉妙悶了這些天,沒有人說沒有地方可以發洩,再不說要發瘋了。

就進來了,看了表哥坐在那裡,手執了一卷書正在看,眼睛都沒有抬。果然人說婚姻是墳墓。玉妙就行了禮,朱宣只嗯了一聲,正想找你呢,你就來了。

眼睛還在書上,玉妙臉色蒼白想了想,反正我要說,不說我挺難過的,你倒是舒服了。還沒有說話,朱宣先開了口,問她:“經常和什麼人通訊?”

玉妙一下子問住了,看了他,還是在看書。臉上也沒有什麼好表情,就想了一下回答:“陶姑娘,高陽公主,薛夫人,尹夫人。”

朱宣接著問:“信裡都寫的什麼?”玉妙又想了想才回答:“不過是平時玩的事情。”

朱宣就冷冷哼了一聲,還在看書,玉妙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能看進去,還是在裝樣子。

朱宣伸出一隻手,右手執了書,左手伸了出來:“拿來我看。”

玉妙往後退了一步,堅決地道:“不。”剛傷了我,還要來看我的信。不行

朱宣看了她一副保護的樣子,眼睛總算看她了,玉妙嚇了一跳,又是要嚇人了,每一次他做錯都先嚇人。

朱宣就看了她:“知道了多少?”陶御史家那個秀珠寫起信來才是一個狠,什麼都往上寫。

玉妙立刻就明白了,看了朱宣良久,再看看眼前的錦榻,身邊的書,這才明白過來,這是在舊社會。

總是一不心就把自己原本的思緒帶了出來。

玉妙忍不下去了,眼前的人前一陣子還天天溫柔,這一會兒就要吃人了。她盡理平靜,不讓他看出來自己心情不穩:“既然是這個樣子,你就不要還天天那麼疼我了。”是你自己造成的。

朱宣看了她臉漲得通紅,就說了一句道:“過來說吧,過來說我聽得清楚。”語氣一如平常。

玉妙忍了忍心裡的火氣,決定今天同他說個清楚明白,我已經足夠忍耐,這麼多天不回來也要說一聲吧。難道不知道會在心裡惦著你。

以前總是夫妻對坐了說話,玉妙就走過去,一面心裡盤算了要說的話。

剛走到朱宣面前,就被抓了腰帶,玉妙剛說了一聲:“你。。。。。”人已經是面朝下,被朱宣攔腰按在他大腿上。

又急又氣又羞又惱的玉妙紮了雙手在背後推腰上按著的那隻手,卻被朱宣把兩隻手抓在了手裡,有如鋼鉗一樣,然後又按著她腰,看著雙腳亂踢,冷冷地道:“有話就這麼說,我聽得才清楚明白。”

右手仍然執了書,動也沒有動。

玉妙先是驚慌,覺得腰上有如巨石壓著,就亂踢了雙腳,只踢了兩下就想起來體力的懸殊,踢也是白踢,可這種姿勢,一旦平靜下來,更覺得羞辱。

真是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沈玉妙氣得不行,又怕外面有人進來看到這一幕,那自己就沒法做人了。

朱宣就這樣壓著她,眼睛還是看了自己的書,看了玉妙不再掙扎了,才鬆開自己的手。一隻手就收拾你了,還要來跟我計較,當是沒成親呢。

玉妙覺得腰間一鬆,人立即就向後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看了朱宣,象是還想說什麼只是說不出來。

朱宣就靜靜看了她,又把自己的手伸出來,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那眼明顯是,難道剛才說話沒有聽到,要說就過來這樣說。

玉妙想想剛才那羞辱的姿勢,突然後退了雙手捂了臉奔了出去。

朱宣就喊了外面的朱壽:“去看看去。”一會兒朱壽回來了:“回房裡去了。”

朱宣才嗯了一聲,繼續看自己的書。

以為拿了我多少證據呢,還來和我理論,進了家門就不給好臉色看。我幾時看過別人臉色的,看我的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