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先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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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命朱福又請了玉妙正裝到書房來。
因說了正裝,春暖開了櫃子,特地拿了幾件新衣服出來。頭天晚上陪了朱宣吃飯,不管不顧地多吃了東西,雖然沒有不舒服,這次邢媽媽自己帶了人送去。
春暖就喊了朱福留下來問什麼事,王爺從沒有這麼鄭重的讓玉妙換衣服過去,難道是有什麼客。
自從玉妙“病”中,春暖私下裡找了朱福來責問:“趙姑娘是你哪一門子的姑娘,你跑來挑唆了姑娘去擋事情。”見了朱福就總也不理的,把朱福每天急得不行。見春暖主動叫自己,高興得不得了。
春暖就問:“王爺是喊姑娘去見客嗎?”朱福笑嘻嘻的:“王爺要為姑娘請一位西席先生,到了有十幾天了,因姑娘病了,才沒有說這件事情。說拘了姑娘算一件事情。”
春暖的臉色比剛見到朱福緩和多了。朱福就趁勢上前:“你總不理我,讓別人看到,說我不好也就算了,幾年的情份一下子就沒了,別人難道就不說你。再說你也可憐可憐我,我被王爺罵了一頓,又捱了我爹一頓鞭子。你看。。。。。。”
說著就找,可是傷卻好得快,早就沒有了。就嘆氣:“那個時候要給你看,你又不看。”
春暖被逗笑了,朱福當時的鞭傷是手上臉上都有,怎麼能看不到,只是生氣他挑唆了姑娘去,才放在心裡不管。
看他講得這麼可憐,心也軟了,說:“你等一下。”出去一會進來,卻拿了一雙鞋塞給了朱福,道:“拿去,權當補補你的傷。”
朱福高興地袖起來,又悄悄道:“你放心,我不會象劉全那麼糊塗,等到我議親的時候。。。。。。。”春暖已經走到一邊去了。
邢媽媽送了玉妙去書房,朱宣正陪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人在說話。
見玉妙進來,命她過去行禮:“這是徐從安先生。”
徐從安打量了玉妙,中等身材,氣質嫻雅從容還帶了稚氣,身材有些偏瘦。
見玉妙行禮,也還了半禮。
玉妙也偷眼看了徐從安,膚色兒有些黑,卻是氣質飽滿。
行完了禮,朱宣就吩咐玉妙:“徐先生是才學過人,是當今名士,以後每日裡就跟了徐先生唸書,也能明些道理。”
“是。”玉妙恭順答應了。
“王爺過獎了,”徐從安就笑了幾聲,想起來南平王爺再三請了自己來,雖然與朱宣是舊友,但先聽說是教導朱宣未過門的妻子,一心的不願意。
朱宣好說了半天,功課可以隨意,且玉妙身體也不好,不會過多的勞煩到,徐從安勉強同意了。
來了以後玉妙正在“鬧病”,住在王府的徐從安也隱約聽說了是受了王爺訓斥,心裡先存了心思,來了沒有幾個月就頂撞王爺,指不定是什麼頑劣的性子。
又冷眼旁觀王府眾人為了玉妙的病打雞攆狗,十分盡心,就有些畏難。今天見了面,見到是一個小小的女孩子,隨了朱宣的吩咐行禮,並沒有不乖之處,先放下了心,又有些納悶,看起來是乖巧的,怎麼就能頂撞到王爺。
對於朱宣的為人是極了解,且身份尊重,輕易不發雷霆,一發就是萬鈞。這次卻不見半點雨絲。
耳邊聽了朱宣說道:“後日是吉日,我帶了妙姐兒去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