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安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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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氏一進來不顧房中有沒有人,就跪伏在玉妙腳下。
玉妙對房裡的人使了個眼色,讓她們都出去,才伸出手來扶了王氏起來。
王氏跪著還不敢起來,只是抬起了頭,驚慌的看了玉妙,她眼睛紅腫著,面色也蒼白得嚇人,昨夜不定是自思自嚇到什麼地步。
玉妙同情她,微笑道:“你坐了再說話。上午我不見別人。”
這種溫和地態度感染到了王氏,才半驚半疑的告了坐一旁坐下來,想解釋什麼,又覺得無話可說,只能重新掩了面哭泣。
若花出去以前是明白,心裡想,沒有被嚇暈過去,也被嚇得不輕。這才吃了早飯就跑來陪罪。
玉妙聲音婉約,輕聲笑道:“一娶一聘是正經事,不知是幾時的日子,我等著喝喜酒呢。”除了周亦玉的喜酒,別的正常的喜酒還沒有喝過,周亦玉的婚禮肯定是不正常的。
王氏驚住了,抬眼看了玉妙溫和的面孔,心裡更加害怕,難道這是氣過了頭。
玉妙好不容易才讓王氏明白自己一點兒也不生氣,王氏感激不盡的重又在玉妙腳下跪了下來,並哀求道:“姑娘大恩大德是不生氣了的,可是王爺那裡。。。。。。”
怪只怪自己太心急,如果是離了這裡再去重尋婚配那就是一回事了。沈老爺也走了也沒有多久,就是田夫人也勸了王氏,再等一等,也許沈老爺看花了眼,還有意再進來和玉妙說一說,因為天熱,就沒有著急進來。
玉妙只能安慰她,笑道:“我去說。總不能父親不同意,還繫著你久等。”王氏羞愧不已,這一門好親看來是從此斷絕了。
玉妙就安慰王氏:“你這幾天出門要注意了,我回了表哥給你回話,你別再大張旗鼓的。”還要等表哥高興的時候說,這可以就不一定了。
王氏清醒過來,一下子就聰明瞭,跪在玉妙腳下不起來,求她:“姑娘說了要喝喜酒,何不一起給了面子,幫我作媒,為我作這個主,我孤寡的人,雖然有孃家親友幫著,總不如姑娘給這個體面的好。”
玉妙一聽心裡就願意了,她的生活本來就是閒事不斷,大事也到不了她這裡。就笑道:“你等我回信,我是願意做媒的。”言下之意,要問過朱宣。
玉妙自己擔心朱宣不高興,沈居安走後兩天,朱宣還說了這件事,衛氏走了,左氏走了,王氏還等著呢。田大人特意進來說這件事情,說沈老爺看花了眼,再重新來看一回。
朱宣覺得沒有必要,沈居安中了衛氏的邪,只怕要想幾天才能明白過來,都是男人,朱宣是心裡明白。但是這話沒有對玉妙說,所以玉妙擔心。
王氏見玉妙答應了,千恩萬謝的走了,她是不擔心的。旁觀者清,王爺對沈姑娘有多好,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還沒有成親,連她家裡的事情都能管得到。如果是衝了親戚關係,也沒有聽說沈老爺沾王府的光做什麼生意,還不是做他自己的小生意。
沈居安看不上王氏,王氏也不難過。這一次來是因為田夫人吹得好,南平王府下貼子請,來玩一玩也好,或許還有別人,果然就有了別人。
再說沈居安來相看還帶了姨娘來,也是笑談一樁。誰要看他姨娘的臉色。王氏在京裡來往的都是大家,看不上沈居安這種小生意人,他身上踱的光也是南平王府,離了這層光,還有什麼光彩。
可憐那些姨娘傻乎乎的跑過來,聽說得罪了沈姑娘,當然會得罪。不上檯盤的東西也跑過來。
玉妙就抽空兒去回朱宣,儘量委婉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