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行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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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賊敢到縣衙來嗎?剛這樣想了,聽一聲撕裂的巨聲,一個人破窗而入,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她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然後才想到的是她的人,是一個女人。
是刺客!玉妙一下子明白了,是衝著我的來刺客。朱祿也進了來與刺客打了起來。
玉妙還想多看,若花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後,幾個丫頭用身體護住了玉妙。
玉妙好不容易再找到視線去看時,朱祿已經把刺客制服了,有人進來正在捆綁她。朱祿面如白紙,顫聲道:“姑娘,你沒事麼?”
只看到幾個丫頭,又心急眼花,看不到玉妙在哪裡。
玉妙披衣在床上站了起來,道:“我沒事。”就看那個刺客,若花又把玉妙拉了坐在床上。
朱祿這才回過頭來,一看刺客已經被綁起來,氣都不打一處來,才不管她是男是女,伸手就是兩個耳光,罵道:“老子碎割了你。”
那個刺客臉上立即泛起了兩個紅手指印子,她仇恨地看了床帳內,一時找不到哪一個是自己的目標,只是衝了床帳恨恨道:“南平王害我不能成親,我也不讓他成親。”
聲音怪里怪氣的,不是標準的汊語。
如果不是在玉妙房裡,朱祿還想再給她一腳,看了被撞開的窗戶,朱祿後怕都上來了,如果晚來半步。。。。。。怎麼去見王爺?
刺客對了朱祿又破口大罵,還是那怪里怪氣的漢語,象是怕人聽不到一樣:“你是南平王的狗,取南平王的性命也不久遠了。。。。。”
然後就是嗚咽聲,一旁的人堵上了她的嘴帶走了。
玉妙看了朱祿把人押走,才想起來那個女人說的話,難道這是因愛成恨?
第二天朱祿稟了玉妙,要多留一天審問犯人,玉妙就問了出來,她對朱祿道:“她說表哥害她不能成親是什麼意思?”
與朱祿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有話覺得可以問出來。
朱祿立即解釋道:“姑娘您弄錯了。那個人是南詔的公主,她許配給了吐蕃的王爺達瑪,想借兵來打王爺。
王爺去年屢次阻攔了她去吐蕃,沒有想到她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來行刺姑娘。“
朱祿一面說一面看了玉妙,全都和你解釋清楚了,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又要去看人,又要去親自問了。
這可不象是看宋表姑娘了,還能找幾件衣服給她們換一下。鍾林也惱怒沒防備南詔公主進了玉妙的房裡,昨天夜裡就是一頓刑訊。玉妙要看,這一個血人兒暫時也清不乾淨。
玉妙倒沒有要看,只是低了頭沉思。朱祿見她無話,就辭了出去。
然後就沒有消停,縣尹親來陪罪,縣尹夫人也來陪罪,兩個人都惶惶不安的。
過了一會兒,玉妙急急讓人請了朱祿來,朱祿又懸了心,那個血人兒現在還是血人兒,看了可真的能把人嚇病的。
玉妙問他的是別的事,玉妙對朱祿道:“她後面說的一句話是,取表哥的性命,她敢來找我,肯定也派人去行刺表哥。”
朱祿對這個倒不擔心,她行刺王爺,有那麼容易嗎?看了玉妙著急的眉眼,朱祿連連答應立即派人去給王爺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