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治家(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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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慢慢喝著酒,朱喜就帶了人來。是易姨娘那裡上夜的田媽媽。朱喜道:“王爺,我問過了,前天晚上您進了易小姨娘房裡後,只有田媽媽出去了一下。”
田媽媽不知道是什麼事,見王爺拉了臉,朱喜又來查這個,查到了就帶了來,忙跪下求饒:“王爺,奴婢沒有做過什麼呀。”
“好奴才!”朱宣變了臉道:“你去了哪裡?和誰說了我晚上留宿的事情。”
田媽媽沒有想到朱宣一下子就問了出來,以為他都知道了,忙道:“是守園子門的朱三,說姑娘房裡的人問的。”姑娘找王爺,半夜三更的也要回答。
再喊朱三來,也是喊冤枉:“是姑娘房裡的小丫頭卉兒,說姑娘問的。姑娘問的,敢不說嗎?”
再喊了卉兒來要打,卉兒也哭:“是春暖姐姐要我打聽的。當然是聽她的吩咐。”
吃完了一頓飯,審了好幾個人。
處置了這幾個人,讓人把卉兒帶走,徐從安道:“如何?我猜可能是知道了。街上風聲都傳遍了。說莊姑娘送了易小姨娘不少東西才得見了姑娘一面,再見第二面竟然不能了。”
朱宣與徐從安碰杯,笑道:“那個糊塗的東西,她還敢收。要不是看了易達慶一片敬心,早讓她起不來床了。當是妙姐兒呢,我只有心疼著,捨不得碰她。”
又說起玉妙,比以前越來越懂事,莊家送東西來問過自己還不敢收,還要送來給自己看。
徐從安笑道:“王爺打算如何對妙姐兒說?”
朱宣只是笑笑,徐從安有些擔心了:“王爺,妙姐兒都哭成那個樣子,您千萬看我一點薄面,千萬別為難她。”
朱宣看他著急,笑問他:“我還要問你呢,你天天教的是詩禮還是智囊,在沈家的時候,幾個姨娘欺負得好一點的東西都不敢擺出來,那麼冷的天,床上只薄薄兩床被,現在倒好,我倒慣成這個樣子。”
徐從安語凝,看朱宣的笑,也笑了道:“這個都是我沒有教好。王爺請放心,我明天就好好教導她。教不嚴,師之惰,下次多打幾板子。”
朱宣笑笑:“你就別打了吧,要打我自己來,你還是教你的吧。看看你的學生。”聲音裡並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突然目光閃爍著,停了酒杯。徐從安心中雪亮,到底是自己的學生不能不幫著:“王爺過慮了,易小姨娘進門妙姐兒未必就知道。”
“那也不一定。”朱宣回想當日玉妙的平靜無波,恭喜表哥,還真說得出口。
春暖這會兒正在和朱福在一起,朱福不當班,打聽了姑娘出門,就約了春暖回家裡吃飯。
朱子才家的也很喜歡春暖,燒了一大桌子菜,又說自己要當班就走了。
春暖就問朱福:“王爺這些天都去了哪裡?”
剛才還迷醉的朱福一下子清醒了許多,看了對了自己看的春暖笑道:“打聽這個作什麼?”
那些人死乞白咧地要進來,難道事先就沒有會過王爺,王爺那天喝多了酒跑來,說什麼商戶請他吃飯,那天說了什麼。
春暖就笑道:“隨便問問,免得姑娘問了我答不上來。”
朱福留了心,笑道:“就答不上來也是有的,王爺去哪裡,是不許別人打聽的。”
春暖卻不死心,笑道:“有一天晚上,王爺喝多了酒,說是商戶請客,你也去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