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淼堅信呂安如找不到第三個包給孟夢用,就算寧光來了,他多尊貴啊,身邊李墨不會同意此事。

全球限量五隻的包,只有這五隻包擁有無限衍生空間,輕便好用,無論裝再重的東西只有包本身質量。

單隻收納包售價達到近萬張讚賞卡,摺合各國錢普遍往七八位錢上算,總不能第四隻也被恰巧出現在要去的學員身上吧。

呂安如找不到,還愛多管閒事,活該受累提著。槍打出頭鳥,好人是那麼容易當的嗎?

就見呂安如拒絕掉艾拉相幫,雙手艱難提起孟夢很沉的行李,在他幸災樂禍的目光中走向感應大門。

亦步亦趨迎向剛進門的時髦女郎,朗聲呼喚:“鳳夢公主。”

既然祝淼個島國島主孫子都能自詡成身位高貴的王子,雲鳳夢更算了。

雲鳳夢身著波西米亞風格的淡黃色長裙,頭戴大簷太陽草編帽,根本不像要去做任務,更像去海邊度假。

她抬起手按低高奢新款墨鏡,瞧見姿勢怪異的嬌小女生,開心道:“安如。”

面對自己人,呂安如可謂隨性極了,不客氣地尋求幫忙:“快來搭把手,把這包東西裝你包裡去。”

“好。”雲鳳夢沒一點架子,踩著七分高跟鞋快步來到呂安如跟前,幫忙提提孟夢的包,媚聲嬌嗔句:“好沉喲,聽聲音裡面瓶瓶罐罐挺多呢,我們當心點哦,別半截脫力砸了。”

“我數一二三同時發力啊,一二三。”

剛數完,揹帶多出隻手,單手提起送進雲鳳夢包中,淡然道:“小夢應該把你的收納包取下來放地上,這樣便能輕鬆裝東西了。”

“對哦,孟夢行李太沉,我忘記動腦了。”呂安如嘆道。

挺起腰,正大光明地望去艾拉等人所在位置,如願欣賞道祝淼難看的臉色。

呂安如特意將目光停在祝淼臉上,祝淼狠狠與她對視幾秒,輕蔑哼聲,甩袖離去。

艾拉奮力鼓掌歡送,為呂安如解氣的行為,一想到孟夢在初升中考試裡被祝淼刁難侮辱,愈發覺得祝淼是個王八蛋。對待弟弟比對待仇人還兇殘,沒點人性,真不覺得他哪裡高貴了。

摟住和呂安如差不多高的小男生,掏出紙巾,叫道:“你眼睛裡好像有顆沙子啊。”

孟夢疑惑抬頭,紙巾蓋在他臉上。

搞懂艾拉的苦心,用紙巾擦擦眼睛,聲音沙啞的應道:“是啊,有沙子呢,鉻得眼睛好疼。”

紅髮女郎揉把男孩乾淨的短髮,徑自走向呂安如。

靠近抓到另外個六神無主的人,嬌媚如狐的女人早魂掉了,跟隨幫忙男人一起飄遠。

“什麼情況,鳳夢有新換了?”艾拉拍下呂安如肩頭問。

男人走入安檢口,離她們較遠,單從背影無法看不出對方身份。雲鳳夢要真有新歡了,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呂安如拉近艾拉,耳語道:“是吳昊。”

艾拉尷尬‘呃’聲,果然世間難有雙全法,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富婆同樣有煩惱,有無法得到的感情。

呂安如抿抿嘴,吳昊又幫忙,又喊雲鳳夢為小夢,很容易給女人造成錯覺。

男人思維有時挺奇葩,他們認為加個小字,會拉開彼此之間的年齡距離,使自己擁有高於對方的長輩架子。

而他們面對喜歡的人,通常用可愛的稱呼,哪怕有小字也會伴隨疊字出現,比如小寶寶,小貝貝啊。

可惜當局者迷,手在雲鳳夢眼前晃晃,一語雙關的說:“醒醒,人走了。”

“嗯。”

雲鳳夢幽幽應聲,收起柔情脈脈的注視。救她的同寢大功臣們沒人提及隊伍裡有吳昊,她無意中在學院釋出的公告裡看到吳昊名字。

醒目兩字深深刻在腦海中,化作不透光的布,牢牢蓋住吳昊說過的傷人話。

她明白兩人身份懸殊,很難走到一起,這份懸殊與地位高低不同,而是家庭底蘊,但心不受控啊。

三名風格各異的女人行走在機場大廳,形成絢麗獨特的風景線,頻頻引人回眸。

艾拉很是用心的站在邊上,把雲鳳夢夾在中間,時不時小聲討論下前方某某帥哥又看雲鳳夢之類。

有閨蜜神助攻,兩人順利把雲鳳夢的度假心情調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