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3越來越多的投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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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里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幾聲微弱的呻吟,在訴說著戰爭的殘酷。突然,一隻沾滿泥土的手,顫抖著從瓦礫堆中伸了出來,彷彿是在向死神索取最後一絲生的希望。
那隻手緊緊地抓著瓦礫的邊緣,彷彿要將自己從死亡的深淵中拉出來。一個滿臉塵土的萊恩斯士兵艱難地從瓦礫堆中爬了出來,他身上的軍裝已經破爛不堪,露出底下傷痕累累的面板。他無力地跪倒在地,高舉著雙手,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投降!”
他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在廢墟上空迴盪著,像是絕望的哀鳴。
緊接著,第二個萊恩斯士兵也從廢墟中鑽了出來,他同樣高舉著雙手,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身上的軍裝被彈片撕裂,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但他已經顧不上疼痛,只想保住性命。
第三個,第四個……越來越多的萊恩斯士兵從廢墟的各個角落裡冒了出來,他們有的衣衫襤褸,有的身上還帶著傷,但無一例外都高舉著雙手,臉上帶著相同的絕望表情,如同待宰的羔羊,祈求著牧羊人的憐憫。
“別開槍!我們真的投降!”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帶著哭腔喊道,他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稚嫩的臉龐上還殘留著些許未褪盡的嬰兒肥,一雙眼睛裡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淚水止不住地從他髒兮兮的臉頰上流淌下來,在滿是塵土的臉上衝刷出兩道清晰的淚痕。
戰爭的殘酷在他稚嫩的臉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他原本應該在學校裡學習知識,在球場上揮灑汗水,可現在卻不得不在戰場上面對生死考驗。
“求求你們,別開槍了!我們不想打了!”另一個士兵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彷彿是從地獄深處發出的哀鳴,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絕望,眼神空洞無光,彷彿已經失去了對未來的所有希望。
喊完了這些之後,他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手中的步槍滑落到一旁,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廢墟中顯得格外刺耳。
一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掙扎著從廢墟中站起身來,他的腿部受了傷,鮮血染紅了褲腿,但他依然努力地保持著平衡,高舉著雙手,生怕唐軍計程車兵會誤以為他要反抗。
他環顧四周,看著那些和他一樣絕望的戰友,眼中充滿了悲涼和無奈。
“我們只想回家!”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了出來,聲音嘶啞而無力,卻包含著所有士兵共同的願望。
他聲嘶力竭地喊著,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別開槍!我們沒有子彈了!”
他絕望地扔掉了手中的步槍,金屬與地面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廢墟上空迴盪。
“我們真的沒有子彈了!”他顫抖著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不信你們可以搜!”
他無力地跪倒在地,淚水混合著塵土從臉頰上滑落:“求求你們,不要開槍!我還有妻子等我回去!”
另外一個從他身邊爬起來計程車兵也同樣哽咽著,語調中充滿了祈求:“我們只是想活下去!”
他絕望地環顧四周,看著那些和他一樣無助的戰友:“我們不想再打了……”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給我們一條生路吧!”
看著這些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能力的對手,唐軍計程車兵們也紛紛從藏身的掩體之中走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些可憐的萊恩斯士兵之後,把他們集中看押了起來。
他們是真的已經沒有任何鬥志了,因為兩天的殘酷戰鬥讓他們耗盡了彈藥,用光了食物和水,同樣也消耗掉了所有的藥品。
他們聯絡不上自己的上級指揮部,得不到任何戰場上的情況反饋,只能在自己的陣地上堅守,如同瞎子和盲人一般。
現在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投降,交出自己的武器,祈禱唐軍和宣傳中的一樣,會放過他們,饒了他們的小命。
“放下武器!過來站好!”唐軍計程車兵端著自動步槍,對著那些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對手喊道。然後這裡的所有人,就一步一步走下了廢墟瓦礫,走到了唐軍坦克旁邊。
……
“將軍,我們的部隊正在被瓦解,許多區域都失去了聯絡。部隊正在大規模的投降,督戰隊攔都攔不住。”一名來自多恩的將領粗暴地推開了保羅的辦公室房門,他的軍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沉重的聲響,在寂靜的地下掩體中迴盪。
他快步走進了昏暗的屋子,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焦慮,身上的軍裝也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彷彿剛從殘酷的戰場上歸來。這裡是地下室,而且是非常深的地下掩體,牆壁上佈滿了粗糙的岩石和鋼筋,幾盞昏暗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空氣中投射出長長的陰影。
自從唐軍開始轟炸玉城之後,保羅就只在這裡辦公了,這座曾經繁華的城市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濃煙和火光日夜不息,爆炸聲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
“我知道,可現在這種情況,我又能有什麼辦法?”保羅無力地坐在一張簡陋的桌子後面,桌上堆滿了地圖、檔案和未完成的命令,但他卻無心處理。他面如枯槁的看著來彙報的多恩部隊的將領,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他真的已經盡力了,每天都在試圖挽回敗局。可現在的情況是,無論他做什麼,玉城的防禦體系都在飛速的崩潰之中。
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萊恩斯的部隊實際上已經失去了控制,多恩的部隊也已經從城外潰退進了城內。
唐軍正在從兩翼包抄過來,玉城在兩三天之內就會被包圍,保羅在戰前最擔心的事情正在成為事實,玉城已經失去了繼續防守下去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