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溫杯裡泡枸杞:“你們怎麼...”。

幾個狗頭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幾人反應,風田褲路澤也跑過來看。

“哈哈哈哈...”。

風田褲路澤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抱著肚子在地上到處打滾。

鋤禾和泡枸杞正努力保證自己不笑,本來紅色的狗臉顯得更加鮮紅。

看到幾個狗頭人的操作,伊恩沒想到是什麼樣好笑的場面,好奇的往營地看了一眼。

“噗呲!”。

不看不知道,倒在營地門口的大樹下有一雙狗腿,正在胡亂的蹬著。

上半個身子都被大樹給壓住了,完全看不到,只有下半身在胡亂的攪動著空氣。

幾個砍樹的狗頭人都在現場,那被壓著的一定是到處閒逛的犬二爺。

“要救嘛?”。

保溫杯裡泡枸杞嘗試性問了一句在場的狗頭人。

幾個狗頭人眼睜睜看著狗腿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不用看了,沒救了”。

撈白沙直接把救“人”計劃否定了。

畢竟他們四個人砍了半天才把樹砍倒,等他們把樹砍斷,HP都被持續性壓傷送走了。

反正是遊戲,等犬二爺自己把HP耗完在復活就好了,所以他們拿著自己的斧子各自砍樹去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狗腿掙扎的跡象越來越弱。

一會過後,一道白光再次出現在營地門口。

還沒等狗頭人的身形變得清晰,尖銳的哀嚎聲音迴盪在這座平靜的原始森林。

“RNM,勞資還沒玩呢就死了兩次,還欠了一百單位糧食”。

死了復活還需要糧食?

兩次一百也就是說一次五十咯。

聽到哀嚎的撈白沙等人不由停下了揮舞的斧子,隨後幾人相互對視過後又繼續砍樹。

誰都不敢吱聲,也不敢上前詢問犬二爺。

畢竟犬二爺的第二次可是有他們四個一份呢。

一陣狂怒之後,犬二爺無奈接受了連死兩次的情況。

狠狠地看了一會正在努力砍樹的四個人,然後一個人怒氣衝衝地進入城鎮中心,拿著斧子到另一邊去砍樹,似乎不想看到這坑逼四人組。

眼不見心不煩,畢竟珍貴的第二次可是白死了,還多揹負了五十單位食物的外債。

鋤禾:“呼!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他會拿著斧子來砍我們呢”。

聽著不遠處傳來的砍樹聲,四人終於舒了一口氣,生怕犬二爺過來拼命。

風田褲路澤:“誰叫他復活的時機這麼恰巧,又恰巧的出現大樹倒下的方向,又這麼恰巧的被樹砸到呢”。

撈白沙:“我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還有種慶幸的感覺,如果砸到城鎮中心,倒黴的可是我們”。

回想起伊恩目光中的兇色,撈白沙不由顫抖了一下,如果大樹真的砸在城鎮中心,他們絕對會被吃掉。

他們並沒有想錯,大樹要死砸在營地上,伊恩會讓他們知道山兒為什麼紅豔豔。

一陣嘭嘭嘭的砍樹聲後,忙碌了半天的撈師傅發現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