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彩蓮本想找個藉口躲出去,於是她就低著頭,偷偷的往門口走。

劉忠抬頭看見自己媳婦要出門,就粗著喉嚨問她。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兒?”

馮彩蓮隨口便編了個謊。

“隔壁李嬸白天來找我,想請我幫她繡個鞋樣。我看著現在也沒事兒,便過去幫李嬸兒繡兩針。都是街里街坊的,人家好不容易求到我……”

劉忠聞言點點頭,本也沒說什麼話。

馮彩蓮這才長舒一口氣,一隻腳都已經踏到了門口,那手都已經把門推開了一條細縫。

忽的,劉忠又在背後叫住了她。

“你等會兒再去!先幫我提一桶涼水過來,我一會兒好給刀淬火……”

這時,馮彩蓮心臟已然開始砰砰亂跳。

這小女人“嗯”了一聲,只好再從房門邊兒退回來,然後去井邊兒打水,又提著一大木桶的涼水,慢慢的走到劉忠的鐵匠爐子旁邊。

“水桶就放這兒唄?”

馮彩蓮聲音如同蚊子一般細弱。

劉忠點點頭,一手拿著燒的火紅的鐵片,然後放在自己眼前不遠的距離,目不轉睛的看著。

馮彩蓮默默放下手中的水桶,剛要轉身。

忽然!

就在這時!

劉忠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發瘋的夾著自己手中燒紅的鐵片,朝著馮彩蓮的後背就燙了過去。

馮彩蓮被自家男人突如其來的攻擊,後背火燒火燎般的徹骨疼痛。

她當時整個身體向前傾倒,趴在地上。

從她的背後,傳出一陣跟燎豬毛一模一樣的,燒灼的焦臭味兒!

然後劉忠便如同發瘋了一般。

他蹲下身子,一手抓起馮彩蓮的頭髮,然後便把她的腦袋狠狠的往地上磕。

劉忠的力氣大如牛。

沒一會兒的功夫,馮彩蓮已經鼻口竄血,就連鼻樑骨好像都被磕的粉粉碎。

劉忠一邊暴躁的虐待自己的媳婦兒,一邊嘴裡還罵罵咧咧。

“操你孃的,你個不下蛋的母雞,老子今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你媽個血b,你這個死女人。你就是頭老母豬,老子今天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

那劉忠嘴裡一邊說著實在難聽的,侮辱人的汙言穢語。

他又把趴在地上的馮彩蓮強行翻了過來,重重的用手掌抽她的耳光。

又薅著女人的頭髮,像拖小雞崽子一般,把馮彩蓮拖到豬圈雞圈旁邊。

劉忠一手拿起給豬餵食的飯舀子,舀了滿滿的一大勺子豬食,邊罵馮彩蓮是“老母豬”,便捏開她的嘴巴,往她的喉嚨裡灌豬食。